唐曼让衣小蕊泡上茶。
衣小蕊泡完茶,出去了。
“唐场长,我是妆师出身,不说是最早的一批妆师,也差不多,我当妆师六年,六年后,调入了妆校,当老师十年,十年后,我调到这个场子,我讲课,没有问题,妆传下来,不是随意就是让你们改的,你们把妆都改成了什么……”这个老师在质问。
“妆是要发展的,其实,我们发展妆,是在更深的发展,从古代的妆,到现代的妆,都是有融合的,并没有改变原来的妆,只是融入到了里面。”
“唐场长,你的妆课我也听过两节,那是什么?徒有其表,花里胡哨的东西,迎合了新鲜,获得了掌声,你不觉得无耻吗?”这个老师说。
唐曼一愣,这个人真敢说话。
巫雨进来了,急匆匆的样子。
“对不起场长。”巫雨拉着那个人走了。
唐曼发懵。
衣小蕊进来了,没说话看着唐曼。
快六点了。
唐曼没动。
巫雨二十分钟后来电话了。
“场长对不起,我和这个老师聊了,让她下区,有点简单了,造成这样的后果……”
“不用说了,没关系的,这很正常。”唐曼说。
“这个老师精神……”
唐曼一听也明白了。
“这事明天再研究。”唐曼挂了电话。
妆师精神上出问题的也不在少数,场子的心理医生也是定时的,定期的找妆师,炼化师聊天,了解情况,有一些就是很小心的回答,都害怕,自己心理出现问题,让人笑话。
这样,心理医生也是不好掌握情况。
这样的情况,就不适合在场子工作了。
出来,衣小蕊在车边等着。
衣小蕊开车,去古街。
坐在古街吃饭,唐曼给周萌打电话。
“能测验一个人的精神状态不?”
“自然了,我不需要仪器,聊天就知道达到什么程度。”
“怎么收费?“唐曼问。
“私情不收。”
“不是。”
“去你那儿,一小时两千,从谈话开始,大致上,我需要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是一千。”
“明天你过来吧,我请你吃饭。”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