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在他的有意传播下,不说人尽皆知,蓝田县最起码有一般的百姓听闻了此事,他后面在稍加引导,想必。。。。。。
没等宋江想完后续事情发展,就见一个沙包大的拳头结结实实的砸在他的脸上。
“就你叫宋江是吧!宋江是吧!”
李承平打人擅施全力,咬着后槽牙一拳接着一拳,没等宋江反应过来,一路上生的一肚子气便全部输出完毕。
吹吹有些红肿的手,李承平没停下,又上脚猛踢起来。
宋江被打的无力起身,瘫软在地上,眼神恶狠狠的看着钱主薄。
胡知县和于师爷下巴都要惊掉了,他俩以为李承平要上前与宋江辩论一番,谁曾想。
“真汤姆粗暴。”
钱主薄捂紧了自己的第三条腿,若说先前宋江还只是不孕不育,现在怕是往后直接就是不举,连行房事的机会都被踹没了。
见宋江死死盯着的人不是李承平,而是自己,钱主薄直接反瞪回去。
这副模样,钱主薄怎么可能不明白他的私情已经暴露。
“此女在狱中戴上枷锁,再到衙役的行为全部是你在作怪,是吗?”钱主薄冷厉的声音,幽幽传来。
宋江别过头,吐出嘴中血水和打掉的牙齿,不发一言,眼神期盼的看了胡知县一眼,生无可恋的躺在地上,直面天空。
烈日当空,他竟不觉得晃眼,就那么直直的看着。
李承平不了解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他只晓得这二人都要受到惩罚。
“让久安见笑了。”胡知县笑道。
李承平身子一怔,没接话茬,看黄立那副惨样,他便知胡知县不知道二人与他的关系。
胡知县不严谨的审案方式,固然让李承平不满,可现在不是得罪胡知县的时候。
刚才出去时,柳安在他耳边低语说黄立擅闯县衙。
神色未变,李承平心里组织好语言,拱手道:“大人,黄立是学生好友,一时冒犯,竟冒失的误入了县衙,还请大人宽恕他的过错。”
胡知县赞赏的看着李承平,这个士子和其在鹿鸣宴上的表现完全不一样,果然,能入王明觉的眼,不是一般人,这种鬼话,那是张嘴就来。
点点头,胡知县没在这个话题上停留。
谁知,倒地的宋江嘶吼道:“你以为帮黄立脱罪就没事了吗!别忘了李曦那是证据确凿,在我府中人赃并获。”
脸上泛着笑,李承平嘴角微翘,过去又踹了宋江一脚。
既然,你宋江能想到利用他李承平扳倒钱主薄,怎么就没想到,为什么李承平有这么大能量。
无疑是前途,李承平若是一个糟老头子,怕是胡知县理都不会理。
但谁让李承平还未弱冠就已是解元郎,尽管很不想承认,权力就是能改变结果。
不说李曦的罪证有很多漏洞,哪怕是李曦真的偷盗了你府上财物,又能如何,谁让她是李承平的姐姐。
李承平的脸就是证据。
若是个不圆滑正直的官员,李承平说不得要费一番口舌。
可胡知县的为人,呃,显然是不需要。
宋江诡异一笑,好像是从李承平和胡知县脸上知道了结果,仰天长笑,眼神在众人身上一一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