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尊道:“哦,这位是我县的总捕头云飞扬,年纪虽轻,却是有一身好功夫。来,飞扬,快参见裴大人。裴大人可是年轻有为啊,年纪轻轻可已是我朝吏部的五品官员了。”
飞扬踏前一步,抱拳道:“梅县总部头云飞扬参见裴大人。”
裴公子笑道:“云捕头多礼了,我虽是文官,却是爱好武艺,也学了一点不入流的功夫,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切磋切磋!”
林府尊笑道:“飞扬,还不快多谢裴公子,要是能得到裴公子的赏识,你以后飞黄腾达,可就不可限量了。”
飞扬淡淡一笑:“山野村夫,能得到府尊的赏识,担当这总捕一职,飞扬已是心满意足!”
“哦!”裴公子显是大出意外,不由多看了飞扬几眼。林府尊笑骂道:“上不得台盘的臭小子!”不过眉宇之间却是显得满意之极。
裴公子接着道:“林大人,这次离京,父亲大人有几句话让我交待大人!”
林府尊精神一振,“令尊大人竟然还记得我?却不知有何事!”
裴公子眼神一闪,却不言语,端起茶杯轻轻喝了一口。
林府尊会意,道:“飞扬,王师爷,你们下去看看我为大人准备的接风宴怎么样了?”
二人知是裴公子有甚机密之事不愿二人知晓,双双应诺退了出来。
飞扬巴不得快从这样的场合脱身出来,今日与林钰约好,要去听林钰给自己讲四书呢!一出大厅门,飞扬便如同一只脱出笼中的鸟儿般向后院飞去,也不管王师爷在身后大喊大叫。
大厅内,飞扬等一出去,裴公子正色道:“林大人,我等此行,名义上是考核官员功过,实际却是来你梅县另有公干。”
林府尊吃了一惊,“不知公子可否透露一二?”
裴公子道:“我等此行不过是打个前站,主要是三个月之后,有一个大人物将要到此地,我们来此主要就是筹备此事!”
林府尊心里打个突,“不知是哪位大人要来梅县,这梅县小小的地方,有什么值得大人物们关注此地呢?”
裴公子笑道:“林大人,两年前家父派你来此地任官,就已料到今日之事,是什么人来,是什么事,我们有什么必要知道呢!我此行主要是经办此事,作一些必要的准备的工作。这还需大人多多配合啊!”
林府尊又喜又忧,喜的是有大人物到此,如果一旦得到此人的赏识,以后飞黄腾达,自是不在话下,这位能支使吏部尚书之子为其打前站,肯定是朝中之风云人物,忧的是这梅县不知何事引起朝廷关注,心里如同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当下笑道:“公子放心,要人有人,要物有物,公子只管吩咐好了!”
搓搓手,裴公子笑道:“好,公事已必,林大人,你两前送给父亲的哪盆七色玫瑰父亲是赞不绝口啊,对林大人培育花草的绝技是佩服不已。今日我既到了此地,理所当然的还是要去欣赏一下,却不知林大人这两年又培育出了什么新品种啊?”
林府尊老脸一红,当年他正是凭借着一盆绝品的七色玫瑰博得酷爱花草的吏部尚书裴远达的赏识,从一个吏部的刀笔吏一跃而成为这梅县的府尊,听这裴公子提起老事,不由有些赫然。
当下站了起来,道:“这两年俗事缠身,七色玫瑰这种极品再也没有了,倒是五色还有几盆,难得公子也喜欢,当然要请公子品评一翻,公子请!”一行人说说笑笑得向后院走来。
裴立新,当朝吏部尚书裴远达之长子,自小拜在天下四大堡天鹰堡欧阳天门下修习武功,不过此人系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子弟,虽然家世显赫,但却声名不佳,声色犬马,无所不精,远不及其弟裴立志,这裴立志同样也是在欧阳天门下,但却已是名满天下,是欧阳天门下最为出色的弟子,但因不是大妇所生,在裴门中却是饱受排挤,虽受裴远达所喜,但因大夫人娘家势力极大,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将裴立志派往西域军中任职,却不想这裴立志在西域连立大功,不到二十五岁已升为二品偏将,比其兄当真是有如天上地下。
此时的后院凉厅中,云飞扬和林钰正自相谈甚欢,看着眼前的俏人笑语晏晏,一双水葱般的玉指指在书上正一句句给自己讲解四书,飞扬不由如饮醇酒,熏熏然不知身在何处,浑然不知林钰在说些什么。
林钰讲了一会儿,却没听见飞扬的声音,略感奇怪,抬头一看,却见飞扬一双眼热切地盯着自己,魂灵却不知飞向了何处,不仅又羞又恼,伸手在飞扬左臂一扭,嗔道:“你在想什么呢?”
痛极的飞扬一下子从梦中醒来,看着林钰,期期艾艾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林钰低头道:“你这傻瓜,想说什么呀?”心里却是如吃了蜜般,满心期待着飞扬的话语。
嗫嚅几下,飞扬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这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母亲说要送给…。要送给…。”,却又说不出来了,林钰恼道:“送给谁啊?”飞扬红了脸,突然加快了语速:“母亲说送给对我最重要的人。我送给你了!”一说完,头几乎垂到胸前。林钰又惊又喜,伸手接过来,却是一件环形玉佩,质地晶莹,在阳光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