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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四个字,却被她碾磨出几种极为特殊的含义。
祁厌越发难受,少年死死盯着某处死穴。
怕惊醒梦中的少女,却也不敢再动。
岁岁这般……当真不如直接杀了他。
呼吸渐重,祁厌眸中闪过一丝挣扎。
良久,他最终闭上那双桃花目,单手缓缓向下……
少年口中是微不可查的呢喃细语,音色带着一抹难耐。
蝴蝶翅膀般扑朔的眼睫根根分明,不知何时彻底停歇。
“岁岁……”
意识昏沉。
一屏风之隔,室内却被分为两个极端……
祁厌于深夜睁开双眸,头顶的装饰是他熟悉的幔帐。
只觉得身上一凉,他眉眼一怔,竟是不知何时已然去了半数……
什么时候没的?难道是……昨夜太热了?
可如今是十月……
不等他想清楚事情原委,只觉腰间一柔。
垂眸望过去,一只仿佛柔弱无骨的纤纤玉手顺着腰线攀附而上,停留片刻,顺势而下——
身侧,少女轻灵的嗓音于耳畔响起,吐气如兰,媚眼如丝。
“岁……”
祁厌难得失神,仰头,难耐的呻*吟出声。
柔嫩细白的手指渐渐抓住了什么,原本深陷沉沦的少年,目光倏忽有一丝清醒。
喉结上下滚动,忍耐的青筋凸起……
祁厌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目光极致纠结,里面是充满病态的克制。
“别……不可以,岁岁,不可以。”
少女眨了眨眼,双目无辜,单纯的让人心疼:“为什么?你不是觉得很舒服吗?明明都——”
未尽之意祁厌都懂,可他偏偏在这时候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