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话被一阵刺耳的笑声打断了。
“丽塔?斯基特?哦,我非常欣赏她,我一直她的忠实读者。”
哈利和多戈抬头发现穆莉尔姨妈正站在他们面前,头发上的羽毛乱颤,手里还端着一杯香槟。“他最近还写了邓不利多的传记,你们都知道吧。”
“你好,穆莉尔,”多戈说,“是的,我们正再说这件事。”
“你,走开,把你的座位让给我,我已经一百零七岁了。”
另一个红头发的韦斯莱表亲马上从座位上跳起来,就像看到了警报似的,穆莉尔随即让椅子飘过来,落在她旁边,一屁股坐了上去。加入到哈利和多戈的谈话。
“又见面了,巴尼小子,或者你叫别的什么的,”她对哈利说,“现在你们在谈论丽塔?斯基特的什么事,埃非亚?你也知道她最近写了一本邓不利多的传记?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读读了,我一定得记得去破釜酒吧订个位。”
多戈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看着穆莉尔喝光她手里的香槟,然后她向侍者又要了一杯,并喝了一大口,然后打这嗝接着跟他们说“这里并不需要那个气鼓的青蛙。在他变得那么受人尊敬和关注的背后,肯定还有些有意思的故事不为人知。”
“无知妄言!”多戈说,脸上已经气得变了颜色。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埃非亚,”穆莉尔咯咯笑着,“我看得出你在讣告的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感伤。”
“我很遗憾你会这么想,穆莉尔,”多戈说,语气变得更加冰冷,“我可以保证那篇文章是我的真情流露。”
“哦,我们都知道你是邓不利多的忠实拥趸,我猜你肯定认为他是一个圣人,即使他曾经将他的哑炮妹妹弃之于不顾。”
“穆莉尔!”多戈咆哮着。
听到这话,哈利感到自己的胸口被掏空般的冰冷。
“你那是什么意思?”他质问着穆莉尔,“谁说他妹妹是哑炮,我想她只是病了。”
“那才是胡说,不是么,巴尼。”穆莉尔姨妈看到她的话产生的轰动效果,不仅产生些许得意,“随你怎么想,但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失踪事件每年都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频繁发生,但是亲爱的,我们活着的人没有谁知道真的发生了什么。”
“这就是为什么我会迫不及待的希望了解斯基特所知道的内幕,邓不利多把他的妹妹隐姓埋名藏起来了许久。”
“谣传!”多戈气得直喘,“绝对是谣传!”
“他从没告诉我说他的妹妹是个哑炮,”哈利不假思索的说道,心里仍就觉得很失落。
“他凭什么要告诉你真相?”穆莉尔尖叫道,她在椅子上努力扭动了一下,把脸转向哈利。
“阿不思闭口不提阿瑞娜的原因,”多戈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是由于,我想过,很明显,他妹妹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那为什么从来就没人见过她,埃非亚?”穆莉尔叫道,“为什么我们之中过半数的人从来就不知道她的存在?阿瑞娜被软禁在地窖里时神圣的阿不思到哪里去了?从没人知道在那远离霍格沃兹的神圣光芒之外的地方,在他故乡的小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说什么?被软禁在地窖?”哈利追问道,“那是什么意思?”
多戈看上去很无助。
穆莉尔有咯咯笑了起来,她告诉哈利。
“邓不利多的母亲是可以称得上残忍的一个女人,而且麻瓜出身。虽然我听说他一直试图掩盖这一点——”
“她没撒过谎,凯德拉是一个好人”多戈无助的呻吟着,穆莉尔全然当作没有听到。
“——她狂妄自大、专横跋扈。因为生下了一个哑炮而感到羞辱——”
“阿瑞娜不是哑炮!”多戈挣扎着。
“如你所说,埃非亚,那你怎么解释阿瑞娜为什么从来没到霍格沃兹上学?”穆莉尔姨妈说,她又把头转向哈利,“在我们那个时代,哑炮的孩子一般都被隐瞒不报,或者干脆就被关起来,假装他们不存在——”
“我说过,那根本就是胡说八道,”多戈说,但穆莉尔完全不予理会,继续跟哈利说。
“哑炮通常要被送往麻瓜学校,融入麻瓜社会,否则在巫师世界只能被当成二等公民,但很显然凯德拉和邓不利多不会奢望这样一个孩子进入麻瓜社会——”
“阿瑞娜只不过是病了,”多戈拼命争辩着,“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佳,这让她不能——”
“——不能离开那所房子?”穆莉尔冷笑道,“但她从来就没有被送到圣芒戈去医治过。那里的治疗师从来就没人给她看过病”
“真的么?穆莉尔,你怎么可能知道没人给她——”
“我自有我的信息源,埃非亚,我的表亲莱斯洛那时就在圣芒戈当治疗师,他曾经很认真地跟我们说从来没有看到阿瑞娜?邓不利多去看过病。他也觉得十分奇怪。”
多戈看上去已经快要哭出来了。而穆莉尔姨妈此时却正得意地沉浸在自我陶醉中,又喝了一大口香槟。哈利麻木的想到了德思礼一家曾经怎样对待自己,怎样让他与世隔绝,难道邓不利多的家族也存在着类似的见不得人的事?就因为她是个哑炮?而邓不利多就真的忍心弃自己妹妹于不顾,独自前往霍格沃兹去一展宏图?
“其实,如果凯德拉没有死在前面,”穆莉尔接着说,“我没准都会怀疑就是她杀死阿瑞娜的——”
“你怎么能这样口无遮拦,穆莉尔!”多戈忍无可忍了,“一个母亲杀了自己的女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么?!”
“如果一位母亲正因为女儿而陷入多年来被人怀疑的境地,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