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有人靠近,安景澄条件反射的应激睁开眼睛。
一睁眼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懵了一瞬。
【盖白布?我洗了?抬棺?那我这是起来表演个诈尸,还是继续躺下,一年后再把自己挖出来?】
没等安景澄的小脑瓜思索完这个问题,外面那只手要碰到的一瞬间。
双手撑地面,先滑行出一段距离,然后再把白布掀开。
看着在那儿刚要碰自己的齐八爷,把手里的白布揉吧揉吧,扔给他。
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打着手语道∶
“还给你,盖上,别着凉了。”
齐八爷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白布卷吧卷吧,直接塞兜里。
张启山在旁边一直默默看着突然问道∶
“白布盖死人,你给这个小家伙盖干嘛?”
“而且你们这一行的不是最忌讳这个吗?”
齐八爷撇了撇嘴,双手摊开指着安景澄∶
“佛爷,这位小祖宗命硬,扛得住,普通人还真不敢给他盖这个。我的心里有数呢。”
矿山前边儿——
矿山的入口已经被炸毁了,除非安景澄肯耗费能量用于这无用的事。
那这洞口肯定是打不开了。
你要说用炮轰吧,也行,就是,这炮哪儿来?
还有塌方的问题考虑一下。
安景澄无聊的坐在一块石头上,把着旁边那堪称独苗苗的草。
一把薅下来,一节一节的拔,拔完一个丢一个。
这草通常被称为节节草,山上长得特别多,而且生命力顽强。
最重要的就是生命力顽强,没点儿命大都在这儿长不出来。
佛爷被那老登打死不说的劲儿头给气着了,掏出武器放狠话一枪崩了他。
那老登明显有些慌了,但他似乎是畏惧矿山里的一些秘密。
等那冰冷的木仓口抵在太阳穴时,那老登才慌慌张张的识时务者为俊杰。
那老登都答应带四人去找入口了,可在路过一片坟地时,打死也不肯往前走。
安景澄四周环顾了一圈儿,习惯性的认为这里是不是有啥阵法?
杀阵?困阵?血阵?
可这里根本没有较强能量波动,难道是超出他能力范围的大能?
想到这儿,安景澄表面不动声色的警戒起来。
【门派守则第二条∶永远不要低估任何事物,请时刻保持警惕。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尊重任何人!若为敌人,直接摁死!人要狠,刀要快,姿势帅!】
回想了一遍门规,还没开始警戒。
张启山就说他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