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难不成是这几天睡太多了?
也不对呀,这几天他累死累活的,运动量超大的,好吗?
平常倒头就睡的人儿,今天头一次为睡不着而烦恼。
想起床翻冰箱拿根冰棍吃,但又反应过来,这是三几年有个屁的冰棍。
顶多就是在冰窖里扒拉两块冰直接往嘴里塞,那估计真是透心凉,心飞扬。
慢吞吞的爬下床,想着张启山答应他的那些东西。
来了点精神,准备要债去了。
刚推开房门就发现有异动,脚尖一点便跃上了吊灯。
盘腿在上面坐着,仔细打量那个遮住面容的黑衣人。
身形修长,有喉结,身手矫健能潜近佛爷府。
是男性,应该是佛爷认识的人,看来是熟人作案。
看来,张启山挺招人恨的。
那人还往桌子上扔了一封密信,安景澄闲出屁了。
日常性发癫。
小手轻轻一抓,那封信就到他手中了。
他可是很懂规矩,凡人面前不能使这些,没人总可以了吧?!
看,此方天道没阻止,说明就是可以!
看着上面二月红亲启五个大字儿,总感觉怪怪的,但又不知道是哪里怪?
不破坏外面的信封,直接把那封信拿出来。
翻了翻,越看越不对劲儿。
这会是那位二爷说出来的话?不应该吧?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把信塞回去,然后又放回桌上。
自己则是打了个哈欠,也不管这是在哪儿,倒头就睡。
天光大亮,张启山和齐八爷坐在沙发上商量事情。
看到了桌子上的那封信,拆开来瞧瞧。
两人对视一眼,第一反应就是这些字根本不是二爷所写。
再就是里面的内容全部说的模棱两可,二爷可不会这样。
张启山手上拿着信纸问旁边的齐八爷∶“你觉得里面的东西会是什么?”
齐八爷转了转眼珠,一本正经的就开始掐算,对上张启山移过来的眼神。
齐八爷尴尬一笑∶“我算不出来。”
张启山用手撑着桌子,若有所思,看来想要弄清楚日本人的阴谋,他们只有再下一次古墓。
原本睡在吊灯上悠闲听着的安景澄,一听到跟小鬼子有关立马一个翻身就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