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那家伙可不是好对付的,去跟君凌对着干,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咱们可不能干这种蠢事。”
张昌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看了一眼安金后接话道:
“没错,所以咱们只能拖。我在警局这么多年,深知证据的重要性。只要咱们把那些可能暴露的线索都掐断,让他们找不到关键证据,时间一长,上面肯定会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不会任由这件事无休止地查下去。”
“到时候,咱们就有机会全身而退了。安金啊,你可得心里有数,别在这时候给我们捅娄子。”
安金赶忙陪着笑脸,却难掩眼中的忧虑:
“张局,您放心,我自然明白利害关系,肯定不会乱来的。”
三人开始小声嘀咕起来,谋划着接下来具体该怎么去“拖”,怎么把这事儿给糊弄过去。
而安金在一旁听着,脸上虽带着讨好的笑,心里却如坠冰窖,深知自己此时在他们眼中不过是个随时可弃的棋子罢了。
张昌微微抬起下巴,眼神冷漠地瞥了一眼安金,冷冷地说道:
“安金,你先出去吧,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单独商议。你只要记住,别做糊涂事,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做。”
李河则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大声呵斥道:
“走走走,别在这儿杵着了,看着就心烦。我们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了,别妄图耍什么心眼儿。”
任布也只是淡淡地看了安金一眼,什么都没说,但那眼神里分明透着逐客的意味。
安金心中满是苦涩与无奈,他知道自己此刻在这三人面前已毫无地位可言,只能强颜欢笑,点头哈腰地说道:
“好的,各位领导,那我先出去,我一定牢记各位的教诲,绝不敢有丝毫差池。”
说完,便缓缓转身,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了房间。
待安金离开后,房间里的气氛稍稍有了些变化。
李河松了松领口,满脸不屑地说道:“哼,这安金,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怕他乱咬,真不想跟他再有什么瓜葛。”
张昌轻轻敲着桌面,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除了刚才说的那些,我们还得互相通气,一旦君凌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要及时知晓并做出应对。”
任布则双手抱胸,表情凝重地说道:
“安金这边,咱们得给他点压力,让他清楚知道该怎么做。不过话说回来,只要他能顶住,把嘴闭牢,咱们也犯不着现在就跟他过不去。毕竟现在大家是在同一条船上,虽然这船有点破,但也得先想办法不让它沉了。”
张昌看了看李河,又看了看任布,说道:
“好了,别在这互相埋怨了。咱们还是赶紧商量商量具体怎么拖吧。”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继续深入探讨着如何将这拖字诀运用得炉火纯青,以图在这场危机中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