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獒被蝎子钉的略感疼痛,它抬起爪子,一脚踏死了好几只蝎子。白蛇猛然一口咬到了藏獒的耳朵,疼的藏獒发起疯来,随即四处乱跳,身上除了白蛇,其他的毒虫都已被甩落到了地上。祁子君只看着自己的爱犬受难,没成想秦双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后,等祁子君发现时,已经完了。
平时秦双看上去软弱无力,可是到了真正比武的时候,却不比任何人的力气小。只见秦双伸出纤细的臂膀拦住了祁子君的脖子,而无论祁子君怎么挣扎,那支纤细的臂膀如同一把钢钳一般紧紧的夹着他的脖子。祁子君右手握着轻筒轴向后甩去,希望可以砸到秦双。
秦双岂是那泛泛之辈,她侧闪身子,祁子君的轻筒轴打偏了,刚举起轻筒轴想要再打一次,秦双手臂已经曾加了力气,祁子君已经喘不上气来,连抓起轻筒轴的力气也没有了。‘咣’的一声,铜质轻筒轴掉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那巨型藏獒回过头来,看到自己的主人有危险,也顾不得身上的白蛇,转身向秦双扑了过来。
秦双不得已放开了奄奄一息的祁子君,开始了你追我跑的追逐战。台下千秋月醒了过来,睁开朦胧的眼睛对谢奇峰说:“我刚才输了?”谢奇峰转头神情的说道:“不!你赢了,赢走了我的心。”千秋月脸蛋一红,转头看向擂台,“啊,秦双师妹怎么和臭喇嘛打上了!”
秦双一边跑,一边命令白蛇继续咬着藏獒。只见那藏獒耳朵上面血已经流到了脸上,这时的藏獒已经进入了完全疯狂的状态,拼命的追着秦双。一人一狗一蛇开始围着擂台转起了圈。祁子君从地上坐了起来,喘了几口大气,他刚要起身,就看到秦双已经跑了过来,后面的追命发疯似的追赶。于是祁子君伸出了小腿,当周强提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秦双被祁子君绊倒了。
那支藏獒口中流着哈喇子慢慢走了过来,头上的白蛇又咬破了藏獒的另一只耳朵,那藏獒又痛苦的叫了一声,随即狂甩头,白蛇被甩到一边。被摔伤的白蛇没有因此而放弃主人,它缓慢的爬到了秦双的前面。藏獒看都不看一眼白蛇,伸出巨爪刚要踩扁白蛇,突然秦双的衣服里露出一个蛇头,冲着藏獒发出咝咝的声响。
那支藏獒显然被这个蛇头吓到了,停止不动了。不是因为这支蛇头的突然出现,而是藏獒眼前的根本不是一条普通的蛇。祁子君大喊:“追命,你还愣着干什么!”主人的话对于忠诚的狗来说就是命令,何况是一生只会认一个主人的西藏神獒。那藏獒虽然惧怕秦双怀里的小蛇,但是还是一脚踏了下去,可惜秦双早已经有了准备。
她抓住白蛇的尾巴往后一拉,藏獒追命一脚踏在地板上,印出了一个偌大的脚印。秦双暗叫就趁现在,藏獒张开血盆大口,秦双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了一个黑色药丸,一甩就扔到了藏獒的嘴里。藏獒呜呜两声,躺在地上蹬了会儿腿,不动了。祁子君赶忙摸着自己的爱犬,喊道:“追命,你不要吓我,你可别死啊!”
秦双站起身来,打散了身上的灰土,淡淡的说道:“你输了!”祁子君转身再看秦双,那条受伤的白蛇已经爬到了自己的身边。祁子君自嘲了几声,闭上眼晴说道:“你杀了我吧。”
可是一会儿过去了,祁子君见秦双还没有动手,又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令他十分感动。只见秦双伸出纤细的小手递到祁子君面前,掌心上放着一颗红色药丸,说道:“拿去,这是解药。”说完秦双蹲下抱起白蛇,走下了台。祁子君欣喜地说了声:“谢谢。”
周强一把抱起秦双转了个圈,又放到了地上,问道:“秦双,刚才好危险啊。”秦双也抱着周强,没有说话。评审席上,鬼医欧阳白看出了点端倪,对另外二老说道:“刚才你有没有注意神獒好像被吓到了?好像是苗家丫头怀里露出了什么东西。我老眼昏花没有看清楚。你们看到了没?”蜡人薛和夏老人摇了摇头,夏老人对欧阳白说道:“肯定是有东西就对了,只不过我们没看到而已。也许下次就会现身了。”说完站起身来喊道:“第二局,蛊术派胜出!”
第九章 矛盾之战
不等夏老人发话,周强已经站在了擂台上。夏老人笑着说:“这小子是个急脾气啊,我还没发话他就上来了。”三位老人相视一笑。周强听到笑声,以为三个老家伙仍在嘲笑自己,丢过去一个白眼。只见后堂里走出一位青年,周强定眼一瞧,这不是佛教的尤龙吗?只不过尤龙跑到后堂换了一身打扮。他穿着佛教袈裟,上面有正宗的砌砖纹路,脖带一串墨黑色佛珠,手持佛家专门要饭的钵,尤龙一如既往龟速的走向擂台。
评审席上,鬼医欧阳白悄悄的对另外二老说道:“原来是他啊。刚才没见这身打扮还真没认出他来。”二老齐声问道:“欧阳兄认识此人?”欧阳修宛然一笑,说道:“是啊,十五年前我去过重庆的避暑寺,见到了这小和尚的师父,方丈其然。这小和尚的师父其然对他倍加呵护,在其然老和尚的眼里,这小和尚如同宝贝一般。我问其然老和尚原因,他却给我讲了这小和尚的身世。”
话说几十年前,其然和尚的师父,也就是避暑寺的方丈主持问花和尚。在某天晚上问花和尚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游走在一座山上,突然看见如来佛祖和太上老君在下棋。出于好奇,问花和尚慢慢靠近,停留在佛祖不远处的一颗树后,偷听佛祖与太上老君的对话。太上老君拿起一颗棋子放到棋盘上,叹了声气说道:“哎,人间几十年后的大劫不知能不能躲过。”佛祖面无表情,两眼无神地说道:“既是劫,有何必去躲。”
太上老君不甘心的说道:“不躲难道让人间去面对这劫难吗?万一人间对抗不了劫难,那就。”这话太上老君没说出口,因为他不希望结果跟他所说的一样。佛祖仍面无表情的说道:“该来的总会来,天灾人祸人间不是经常发生吗?那就让人们去面对吧。”
“那可不是一般的劫难啊!”太上老君有点激动,他心里明白,只靠道家弟子应付不来。佛祖终于面露苦色,说道:“万物皆有生灵,即使他是坏的,作为神的我们,也不能对其痛下杀手。事情有因必有果,人间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说完丢下一颗棋子转身离开。在佛祖转头的一霎那,问花和尚清晰的看到佛祖眼中流下的两滴泪水。他知道佛祖不会看到人间受苦受难而坐视不管,这两滴泪水很有可能就是佛祖寄望人间的希望。
刚睡醒的问花主持把他的所有弟子叫在大堂,胸有成竹地说道:“你们都听好了,我现在命令你们下山去寻找两个刚出生的婴儿,从母胎里生出来的不要。我们只要在佛祖生下的婴儿。你们现在下山吧,如果你们当中谁可以找到佛婴,就可以作我们避暑寺的主持方丈。”弟子们纷纷离开了避暑寺。有的和尚认为问花方丈年事已高,说话做事已经糊涂了。说什么佛祖会降下婴儿,真是可笑之极。所以他的话自然当成了耳边风。这帮和尚下了山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而另外有些和尚相信方丈的话,同时下了山,这些人中就包括其然和尚。
其然和尚下山之后,去过很多的城市云游。凭着驱邪作法的本事,其然勉强可以填饱肚子。两年后的一天,其然和尚路过一座破旧不堪的枯庙,突然天降大雨,于是他只好进去避雨。当他打开庙堂的大门,欣喜的发现佛像手中托着个光屁股的婴儿。其然走进一瞧,只见那婴儿冻得哆哆嗦嗦,看上去已经活不久了。
其然和尚赶忙抱起婴儿揣入怀中,为婴儿取暖。婴儿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体温,可是却大声啼哭起来,看起来婴儿应该是饿了。其然和尚摸了摸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