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董漫艰难地咽了下口水。
“那夜凌先生在你杯子里放了种能让精神恍惚的药,所以……”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董漫厉声打断她,两眼通红,双手插到头发里,用力拉扯着。
难怪,那晚和她想象中的场景如出一辙;难怪一个多月前,她被酒吧里的流氓下药后,流了血,她原本以为是月经来了,没想到是自认为在半年前就没有的那张膜,被一个不认识的小流氓给污了。
忽然之间,她想起了什么,于是抬头看向尤珺,“那晚是不是便宜你了?”
一连串足可以灭顶的事实铺天盖地的砸向她,脸上早没了任何血色。
“呸!”尤珺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难得出现愤怒,“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那样啊,我告诉你,那天晚上,凌先生在冷水里泡了一晚上。”
她并没说全,事实上,董漫下的药剂量太大,凌漠即便泡在冷水力,也被内火憋的吐出了一大口血。
殷红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渗出,至今想来,仍让人心有余悸。
话到这里,尤珺已经不想再和这个疯狂的女人多说话,她本以为像她这种被人“利用”的小三当的很无辜,现在看来,是可恨多过于可怜。
这样心思阴险,又会耍手段的女人根本不值得同情。
“为什么?”董漫对着尤珺的背影歇斯底里地大喊,“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是那么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这个你已经没知道的必要,支票是凌先生对你的补偿。”尤珺背对着她,按下电梯,“我劝你见好就收,如果是我,不看这三年你耍的其他心计,单看一个月前,你做的事,就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呵呵……”董漫看着支票上的金额,吃吃大笑,“他这么做,是为了刺激那个女人多爱他一点?还是说从头到尾,看重的也只是她副市长千金的身份?”
她输了,三年来,枉她一门心思的想和叶晨暗地里较真,原来,到头来,她才什么都不是。
她甘心吗?
当然不甘心,尤其当知道自己的清白,无缘无故葬送到了一个流氓手里,拽着支票的手,紧紧捏成拳头,眼底迸出寒芒。
尤珺一走出宾馆,就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喂,凌先生。”
凌漠边接电话,边看着电脑上的数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支票已经给她了。”
“嗯,我知道了。”凌漠说着就要挂电话,尤珺喊住他,“凌先生……”
凌漠把手机重新放到耳边,“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