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
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
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
呀……
“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
“”呀……
“”哎呀……
“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
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
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
“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
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
“”呀……
“萧梅韵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Ru房。
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
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
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Ru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
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萧梅韵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