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料之中,他从未实际行动过。
成为师长后,他更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面对询问,陈立肯定地点点头。
“您没听错,这次行动由我亲自带队,直插南天门核心地带。”
“我们甚至计划翻过南天门,去背面探察。”
“我的部下正是为了探路才到河边的。”
“这件事,你们难道不该给出合理解释?”
陈立此言一出,虞啸卿这边再无反驳余地。
他知道除非第二天陈立不行动,否则自己这边毫无道理可言。
他也没料到陈立居然拿自己的命来赌。
既如此,他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既然您这么说,那此事就算是一场误会了。”
“我也没想到,我以为的逃兵竟是突击队的勇士。”
“我对这位兄弟致以敬意,人你可以带回,就当我们从未发生过争执。”
虞啸卿摆摆手说。
但这显然不是陈立的作风。
他望了眼旁边的孟烦了,
虽性命暂时无忧,却已被打得鼻青脸肿,
明显受了不少苦。
虞啸卿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说一切未曾发生,
这让陈立有些忍无可忍。
“你说得轻松,但此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就能揭过吧?”
“我的部下在执行任务时,被贵部强制带走。”
“虽被误认作逃兵,若再晚些,怕已遭枪决。”
“单凭这一点,便足以认定你部下有故意伤害之嫌,加之我们的军人身份,这等同于叛国!”
“且我的部下被你们抓后,显然遭受了折磨。”
“对战友施以残酷手段,我认为处决你的部下并不过分!”
陈立上前一步,直视着虞啸卿说道。
他知道这事是何书光所为,
同时冷冷地瞥了旁边的何书光一眼。
何书光被这冰冷的目光一触,不禁打了个寒颤,
刚刚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