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明早会等来和离之信吗?
还是将他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还是和其他官员笑话他贬低他,将他踩在烂泥里?
无所谓了。
都无所谓了。
奚方池彻底释然了,他闭上了眼,不去看林靖玗,这样他的罪孽是不是可以轻一些。
“文阳是不是也喜欢我?”
也?
奚方池眉心一跳,两颊酡红,仍旧一声不吭,不敢睁眼。
林靖玗从奚方池枕边摸到了一盒春风拂露膏,打开一看,发现有使用过的痕迹,然后他再看着奚方池一副被“捉奸”的模样,林靖玗的脸上逐渐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果然他们两个是两情相悦。
林靖玗戏谑的匐在奚方池耳边舔着他宛如樱桃的耳垂,轻声说:“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天天梦遗,原来是有个小毛孩在作怪。”
奚方池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他双拳紧握,真想一头撞死得了,这样的调戏比凌迟还难受。
“我。。。我不是你们道上的人。。。我有点害怕。”奚方池别过脸解释道。
“今晚,我也要用这么多。”林靖玗指了指陷进去的春风拂露膏膏体,薄荷的清香混着芙蕖的幽香,难怪他总在自己身上闻到过。
林靖玗看着奚方池紧闭的双眼,他的肌肤白皙透亮,身上不着一丝,唯有锁骨在一上一下颤抖着。
林靖玗的吻落在了奚方池的锁骨上,男人阳刚雄壮的气息扑面而来。
“文阳,你真好。。。”
“不行!”奚方池突然推开了情迷意乱的林靖玗,“对不起,我接受不了。”
奚方池言辞恳切,声音里面还带着哭腔。
“要不。。。我在上边吧,我能找到位置。。。”奚方池咬了咬下唇,一副娇妻模样,“你会下面吗?”
林靖玗愣住了,这是要让他一个八尺男儿在下面?
半晌,他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最终半趴在床沿,以最羞耻的姿势朝向奚方池说:“你悠着点,我明天还得训练呢。”
两人都在这个方面是新手,所有的快感均在磨合中产生,他们如同并蒂莲荷,缱绻旖旎。
两颗卑微的心也交织相融。
遗留一室醉香。
深秋卯时的天,依旧是黑的,两人做到了卯时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