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被秦繁亲过的小手,瞬间拍打在他的脸上,掌心与脸颊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简裹着凉被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她动作太猛,宿醉后的身体有些不听使唤,头眼也跟着昏花,缓了好半天,像糊了层雾一样的视线才通透起来。
秦繁,你居然背着我做鸭!?气愤冲刷着头脑,让她忘了,秦繁不仅做了鸭,昨晚还睡了她。
怪不得你上了大二后就不要我的钱了,还把之前我给你花过的钱全转了回来,感情你是在当鸭子赚快钱!
她天天盼着他学业好,事业好,处处好,结果他倒好,搁这卖身!
秦简越想越气,越想越憋屈,裹着凉被跨坐在秦繁腰间,劈头盖脸就来了一场血脉压制。
秦繁也不反抗,任由她又打又咬,等她折腾累了,才悠悠开口:打够了?
秦简微喘着瞥他,看他那不痛不痒的样子就恨得牙根痒痒,秦繁,你良心不会痛吗?啊?我从十九岁起,为了家,为了你,去和死人打交道,没朋友,没社交,被孤立,独来独往七年了,每天靠着和鸭子聊天维持语言表达能力,排解内心孤寂,结果你就这么回报我?
你背着我当鸭就算了,居然还把我给睡了,你是不是往脑子里灌屎了?
秦简顶着一张漂亮脸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大俗话,把秦繁听得又愣又乐。
好像喜欢一个人,哪怕她说着最粗俗的话,也会觉得她可爱呢。
秦繁稳了稳心思,尽量让自己的情绪倾向委屈和愧疚。
对不起,我错了。
这么多年真是辛苦我们家懒懒了,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湖城了,我会一直陪着你,不会再让你落单,让你深夜没人陪,没人爱。
还有,我真的没做鸭,我就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才故意没有通知你,自己回了湖城。
回来后我想着你喜欢上夜班,经常12点多才下班,就等到夜里12点跑去你单位接你下班,去了才听你同事说你提前下班来了这里,这才追到这里来。
结果一来就发现你喝醉了,然后我就被你
怪我,我当时就应该坚定意志,誓死抵抗,哪怕被你生扑硬上了也不应该有反应,更不应该晨勃,还让你帮我打飞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控制不住这该死的生理反应,对不起
秦繁说着满脸歉意地把她的两只小手抓进自己手里搓了搓,刚才打疼了吧,我给你吹吹,你要不解气你跟我说,你还想怎么打,我帮你打,省得你手疼。
哼,瞧你假惺惺那样儿。
秦简冷着脸,一把甩开秦繁的手,心里却实打实信了他的话。
她从来没喝过烈酒,昨晚都直接把自己喝断片了,那断片前还不知道怎么耍酒疯呢,把秦繁办了这事儿,她还真有可能干的出来。
而且她刚才淫水也流的哗哗的,要不是那疼,估计又得逼着秦繁提枪上阵,像他这种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那方面的欲望肯定更强,忍不住也是人之常情。
而且晨勃也不是人能控制的,这是自然的生理现象。
想到这,她不自然地清了清嗓,意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事儿就当是个意外,咱们今天出了这个门,这事儿就算烂这屋里了,以后该怎么过还怎么过,该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
秦繁一点也不意外秦简会这么说,他也压根没想过让她马上适应他们之间的关系。
只要她不因为这事儿崩溃,自闭,排斥他,他就有的是时间,耐心,和手段去征服她。
都听你的。
秦繁声音还透着委屈,听得秦简心里一揪,忍不住暗自唾骂自己是个畜生,并告诫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许喝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