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愣在了原地,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可当他定睛再看时,那身影却又消失在人群之中,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贾东旭心里犯着嘀咕,可那身段,那走路的姿势,分明就是秦淮茹!
他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四合院,一进门,就看到贾张氏正坐在院子里,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和邻居们闲聊,脸上哪还有半分悲伤和愤怒,分明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妈,您怎么……”贾东旭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质问。
“怎么了?你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跟着你的好媳妇私奔了呢!”贾张氏斜了他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妈,您说什么呢!淮茹她……”
“她怎么了?她不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吗!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跟着野男人跑了,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钱,你还有脸替她说话!”贾张氏猛地站起来,指着贾东旭的鼻子骂道。
贾东旭被骂得哑口无言,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心里明白,贾张氏这是在故意激怒他,可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妈,您别说了,我知道错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本事,没照顾好淮茹,让她……”贾东旭低着头,哽咽着说道。
“知道错了?你错在哪儿了?你错就错在太窝囊!太没用了!人家楚天勾勾手指,你的媳妇就屁颠屁颠地跟着跑了,你还有什么用!”贾张氏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都喷到了贾东旭脸上。
“楚天?这跟楚天有什么关系?”贾东旭一脸茫然,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件事怎么会和楚天扯上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天晚上,我亲眼看见他进了淮茹的屋,还给了淮茹一大笔钱!要不是他勾引淮茹,淮茹怎么会抛下你和孩子,跟别人跑了!”贾张氏声嘶力竭地吼道。
贾东旭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一万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心一意对待的妻子,竟然会背叛自己,而那个他曾经视为恩人的楚天,竟然会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刀割了一样,痛得无法呼吸。他突然想起在街上看到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难道那真的是秦淮茹?难道她真的没有逃走,而是和楚天在一起?
他要去找楚天,他要问个清楚,他要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东旭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红着眼睛在街上横冲直撞。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秦淮茹的音容笑貌,楚天虚伪的笑容,贾张氏尖酸刻薄的咒骂,像放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交织闪现。
楚天,楚天!又是楚天!
为什么好事总让他占尽,为什么自己落到这般田地,他还要来插一刀?贾东旭越想越气,越想越恨,恨不得把楚天碎尸万段。他一路狂奔,竟然不知不觉就跑到了楚天家门口。
看着眼前这栋二层小楼,红砖青瓦,雕梁画栋,在一片灰扑扑的四合院中显得格外气派,贾东旭心头的怒火更盛。他用力拍打着朱红色的大门,发出“砰砰砰”的巨响,惊得院内的几只鸽子扑腾着翅膀飞上天空。
“谁啊!大白天的,吵什么吵!”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院内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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