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一听,秀眉微蹙,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自然是知道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也明白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始终是个局外人。可看到傻柱如此颓丧,她又于心不忍。
“傻柱,你…你别太难过了。”娄晓娥轻声安慰道,“秦淮茹…她有她的难处。”
“难处?什么难处?她就是嫌我傻,嫌我穷!”傻柱猛地抬起头,眼圈通红,语气里带着一丝怨恨,“我为了她,什么都愿意做,可她…她却把我当成傻子一样耍!”
娄晓娥咬了咬嘴唇,不知该如何接话。傻柱对秦淮茹的好,街坊四邻都看在眼里,可秦淮茹的心思,谁也猜不透。
“傻柱,你冷静点。”易中海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示意他别激动,“晓娥说得对,秦淮茹有她的苦衷。”
“苦衷?她有什么苦衷?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傻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娄晓娥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她虽然同情傻柱,但也无法容忍他对秦淮茹如此诋毁。
“傻柱,你…你太过分了!”娄晓娥站起身,语气有些颤抖,“秦淮茹再怎么样,也是个女人,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她?”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娄晓娥会为了秦淮茹跟他翻脸。
“晓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傻柱试图解释,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就是那个意思!”娄晓娥的眼眶红了,“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你眼里只有秦淮茹!”
说完,娄晓娥转身跑了出去,饭盒也掉在了地上,里面的菜洒了一地。
傻柱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娄晓娥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是没有感受到娄晓娥对他的好,只是他的心里,始终放不下秦淮茹。
易中海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似乎弄巧成拙了。
“傻柱啊,你…你真是…”易中海摇了摇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傻柱颓然地坐回椅子上,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呻吟着。
屋里一片寂静,只有傻柱压抑的哭声在回荡。
过了许久,傻柱才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易中海。
“一大爷,我…我是不是很没用?”傻柱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绝望。
易中海走到傻柱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傻柱,你…你别这么想,你…你只是…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我…我糊涂了大半辈子了…”傻柱自嘲地笑了笑,“我…我就是个傻子…”
易中海沉默了,他知道,傻柱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时间。
“傻柱,你…你好好休息吧,我…我出去了。”易中海说完,转身离开了屋子。
傻柱一个人坐在屋里,看着洒了一地的饭菜,心中充满了苦涩。他不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再次响起。
傻柱以为是易中海回来了,便无力地说了声:“进来吧。”
门开了,走进来的人却不是易中海,而是秦淮茹。
傻柱愣住了,他没想到秦淮茹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脸上带着一丝犹豫。
“傻柱,我…我…”秦淮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来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