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散发出寒芒的锋利匕首,二房三房的人不敢再吭声。赶忙咬破手指头在自个儿名字上按手指印。
而凤二爷、凤三爷两人不再需要咬破手指头了,就着右手掌心的血洞按了手指印。
吃瓜群众犯难地看着地上昏迷的凤老夫人,“这凤老夫人晕倒在地,签字画押也无法完成呀!”
“这简单啊,凤老夫人昏迷在地,就由凤二爷帮她签字吧!!再说了,她还不一定会写自己的名字呢!”凤九言撇撇嘴,瞥了一眼地上的老货。
凤二爷无法,依言为自己老娘签字。
随后,凤九言走到昏迷着的凤老夫人身前,蹲下,从腰间拔出匕首,干脆利落地划破她手掌心。
“嗷嗷嗷!”凤老夫人活生生疼醒,睁开一双浑浊的老眼。
“你个贱丫头!你对我做了什么!”瞥到掌心处的深长血痕,凤老夫人恶毒地看着她,新仇加上旧恨,凤老夫人照着凤九言小脸上狠狠扇过去。
凤九言挡住老太婆打过来的巴掌,重重捏了捏老太婆的手掌心,藐视般地看了她一眼。
力气非常大,凤老夫人觉得手掌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挣扎,又挣扎不开。凤老夫人费力地喘了几口气,“放开我,贱人!”
凤九言懒得搭理她,泄恨也差不多了。捏着凤老夫人的手腕,将流血的手掌按向了老货的名字上。
张小五接过手帕,扫视几眼,轻启薄唇宣布,“凤家大房从今往后和凤家二房、三房再无干系!”
凤九言拿过断亲书,谢过张小五。等上面的墨迹干了之后,她小心叠好,放进袖口里,实则收进空间里。
吃瓜群众见没热闹可瞧,便宜又占不了,便跑到河边观看在河里抓鱼的亲人是否抓到了鱼。
二房三房的一众伤残人士恨恨地瞪着大房,凤九言和凤大夫人、凤九璃不理会他们,继续欢快地吃着烤鸡,和鱼片粥。
凤大夫人故意道,“阿言,为娘觉着这烤鸡和鱼粥更好吃了!”
“那当然了,和一群极品亲戚断亲,连空气都是甜的,更何况是香喷喷的烤鸡和鱼粥呢!”
凤九璃抽空附和,“嗯嗯,空气都是甜的!”
凤二爷:。。。。。。
凤三爷:。。。。。。
好恨!好气!好想挠死大房这群贱人!
可是,又打不过人家!
气炸了!
凤三夫人凶巴巴地瞪着凤三爷,气急的她,甚至上脚踹了他屁股,“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河里抓鱼回来啊!”
她还记着凤三爷对她被官差拖去树林里暴打时,漠视不理!
不愧是贱人生的贱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