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鳩哭到不能自己,但是她竟然也在閃閃的淚光之中看見「月光」。
而且這首「月光」不一樣。
「就算遭遇到殘酷的對待不管怎麼樣還是要彈嗎?」
學過樂器、醉心於音樂的人就懂。為此,小鳩將會無止盡的追尋下去。
瑪姬被限制在房間的正中央。現在的她絕不會是一絲不掛,僅管她身上沒了衣服。
瑪姬被五花大綁,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嘴裡還噙著被男人綁上的絲帶。
而雙縲旋跳蛋的使用權限還有三次,因為男人才剛用掉兩次權限。
為什麼有光?瑪姬睜開迷濛的雙眼。
是「月光」。屋醬演奏的「月光」。瑪姬很快的就發現那是屋醬演奏的「月光」。屋醬的演奏不知怎麼的傳進了隔音的包廂裡。
瑪姬很想靠過去聽,但是男人套在她身上的每一圈細繩限制她。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花園」是音樂的盛宴,許多男人在玩弄跳蛋寶貝的同時仍會繼續聽著音樂會所帶來的曲子。
對喔,剛才好像也有人彈奏「月光」,德布西的「月光」。
那為什麼瑪姬在剛才沒有留下深刻的印象?
因為剛才的是「德布西的月光」,而不是現在演奏的「貝多芬的月光」?
是因為樂曲的差異?還是因為德布西與貝多芬的差異?
不,都不是。因為那是屋醬演奏的「月光」。
在瑪姬聽過的樂曲之中,從來沒有像這一次像這一首一樣振奮人心,僅管那是一首緩慢的曲子。
屋醬的怨、屋醬的怒、屋醬對音樂的一切激情全都投注在這一曲之中。
「不管怎麼樣也要彈嗎?」
就像屋醬一樣,瑪姬也想把身上的一切熱情全部投入到演奏之中,即便她受盡屈辱。
「月光」照亮瑪姬面前滯礙難行的前路,本來難熬的漫漫長夜竟然舒緩了幾分。
屋醬的演奏成了她的救贖。
「啊,因為音樂就是我的救贖。」
瑪姬滿足的笑了起來,臉上落下的淚滴濡溼她嘴角噙住的絲帶。
「錯了三個音。」屋醬在進入後臺的時候立刻被兩名保鏢給攔住。
「花園」規定:若演奏者願意接受安可曲,那麼第一首安可曲也會列入計算。
「是的,錯了三個音。」屋醬扶著牆還在勉力支撐。
屋醬對兩名攔路的保鏢大吼:「讓開!我正要過去!我可以自己走!」
屋醬知道恩客的所在包廂。隨後她邁開顫抖的雙腿。
「碰!」屋醬打開包廂大門對社長怒喊:「下一次我絕不會再錯音了!」然後屋醬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唉呀,唉呀」社長也很奇怪,他竟然只是做出這樣的反應:「她沒有提到跳蛋的部分呢?一般不是都會說:『不管你下次再送什麼跳蛋過來,我也絕不會再錯音了!』這樣?」
有錢人的思考和平常人不太一樣,社長的思考也真的跟常人不一樣。
不管怎麼樣,屋醬拒絕進入恩客包廂的事情給報上了「花園」。
依照規定,屋醬拒絕「花園」的懲罰,那麼她必需支付違約金。而且以她破億的身價來說,她必需要付出一筆鉅額的賠償金。
但是社長卻在這時出聲了。社長阻止了「花園」將要對屋醬降下的懲處。他說:「我今晚來只是想見屋醬一面,看她過得好不好。」
「而且你看,屋醬不是遵守約定前來了嗎?」
社長沒有再提到違約金或是懲罰的部分,後來「花園」對屋醬的處分也只好不了了之。
「原來屋醬是可以被攻略的!」
而且屋醬雖然一度被攻略,但她仍然是個處女。男人對此心照不宣。
為此,男人投注到屋醬身上的競標金額又變得更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