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么神情一楞,干笑一声道:“老么确信以小姐之能助我三次,是件非同小可的事,但是话说回来,魔蓝毒到时发作,小姐一命呜呼,那时谁来助我三次?”
高莫野暗忖:在八天内无人将自己送到小五台山,确是无法再活,别说助人三次,连芮玮都不能再见了!”
花老么又道:“我说嘛!小姐还是先照顾自己,莫再管那小子,他害死我兄弟,我要报仇!”郑必胜道:“高小姐只能活七、八天?”
花老么道:照说高小姐只能活十五天,自那日起,他们七日行程为到此处当然顶多再活八天!”
郑必胜道:“这魔蓝毒确实无法可解?”
花老么傲然道:“花门使毒的功夫,天下无二,凡是天下之毒,知无不晓,也不能配出解药的道理,唯独魔蓝毒,我花门遍寻毒经,也不知其毒性,解药莫说能不能配,就是想也想不到!”
郑必胜叹道:“这样说来,高小姐的利用价值已太少!”
高莫野不知他所说利用价值为何,暗付他们若要逼我太紧了,自己不能反抗,唯有嚼舌自尽!
花老么笑道:“未必!未必!我看高小姐利用价值,纵然只有八天的活命,还是不小哩!”
郑必胜道:“我本打算把高小姐送到高昌国去……”
花老么摇头道:“高小姐要是活的送到高昌国,定然价值不非,但是等送到高昌国变成死尸一具,那就一个钱也不值,利用价值莫说太少了,简直一点也无!”
厅后一阵脚步轻响,走进十余人,个个身着五色彩衣,色泽鲜艳,在灯火下闪闪晃动,十分奇诡。
他们捧着酒食,一一放在长桌上,郑必胜这时换上一身彩衣,将高莫野一把抓起安放在座上,大笑道:“你也吃点罢,别饿坏了!”
高莫野空有一身绝艺,却无力击出,只有任人摆布,她自幼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别人的屈辱,清泪滴滴流下,那有心情动筷,呆呆坐着,不时向墙角丙纬望去。
花老么一旁陪坐,十余位彩衣人另旁坐下,郑必胜道:今天忙了一天,饿坏了,快吃吧!”
当先一筷挟去,十余位彩衣人跟着大嚼大吃,他们确是饿坏了,花老么轻沾细软道:若把高小姐在八天内送回她父亲那里,所得定然不少!”
郑必胜啃着一块鸡腿道:这话怎么说?”
花老么笑道:要知高小姐是大将军的掌上明殊,视若命根,你据此人质,好好敲上一笔,那怕大将军不乖乖献上!”
郑必胜抓起另条鸡腿,啃着道:“此话不错,我也曾想到这主意,但不知如何进行,才能平安无事的得到大批财物?”
花老么捧起酒壶在郑必胜杯中倒满一杯,笑道:“我有个绝妙的好主意,能够平安无事……”
郑必胜截口问道:“什么主意?”
花老么含笑道:“什么主意?”
花老么含笑向十余位彩衣人杯中一一倒酒,只见他倒酒时左手捧在壶底,右手持把,倒完后,诡秘道:“这主意决无一失,纵然将军府中高手如林,亦无法伤到我们,只有眼睁睁看我们把财物拿走,而结果换得一具快要死去的尸体……”
郑必胜放下鸡骨,大喜道:“当真有这么好的主意?”
花老么拿起自个酒杯,大笑道:“老么的主意还会有错?来,大家干一杯,预祝我们发笔大财!”
众人听到有财发,谁个不喜,一一拿起杯,叫道:“干!”
顷刻大家喝个杯底朝天,郑必胜才喝一口就道:“那到底是条什么妙主意,说来听听……”
话声未完,“咕冬”“咕冬”……,只见十余位彩衣人一一摔倒桌上,郑必胜陡觉腹中绞痛无比,大惊道:“花……你……你在……
酒中为何下毒……”
花老么阴狠笑道:“告诉你,那有什么妙主意,你不死,我花老么怎能得到这姐儿,建一大功!”
郑必胜从口缝中吐出两字:“好……狠……”便再也支持不住,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