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所以就任由她这么疼下去么?”徐凌略显焦急的问道。
“嗯,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萧笙摇摇头,说罢出了房间。
之九整个人蜷缩在床铺中央,额头不停渗透出密汗,面无血色,身子疼痛到发抖,可就是没喊一句疼。
徐凌心底莫名有些心疼,但一时间却没有丝毫的办法,站在床前看着人如此受罪,只能皱着眉看着。
“徐凌……呃嘶,你个混蛋!都怪你!”之九突然朝着站在床边的徐凌吼了一句。
徐凌一愣,就听之九接着吼道:“要不是你这个混蛋欺负我……嘶啊……我能突然这样么?……啊呃……都怪你!嘶呃……”
徐凌看着床上疼到话都没力气说完的人,竟然还能憋足了劲头骂自己,一瞬间竟然觉得有些心疼夹杂着几分无奈。
“好好好,都怪我,我是混蛋。”徐凌上前握住之九的手腕,将人一把带到怀里紧紧搂着,“所以混蛋需要你忍着挨过这几天,只要这毒再发作两三次,你就不会有事了。”
之九瞧着人,虽然身上痛苦万分,但心里却有些微微暖心与羞涩。忍着疼痛抓过徐凌的手腕,张口就咬了上去,有多有力就有多用力的咬着不松口,似乎想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都传递给徐凌。
徐凌皱了皱眉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却也没阻止之九,只是由着她泄愤般咬着,直到手腕麻了都失去了知觉,之九这才罢休。
“喂,咬够了?”徐凌见之九松了口,整个人的身子也不再颤抖,便知毒的发作劲儿已经过去了。
“呸,咬的我牙都痛了。”之九虚弱的翻了个身背对着徐凌嘴硬道。
“嗤~”徐凌低笑一声,扯过被子给人盖上,瞧着人话落没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连着几日徐凌几乎是天天守在之九身边,生怕之九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这样的情况看在萧笙和陆茵的眼里,也都是乐意的。
之九的身体也逐渐好了起来,只是之九却不再像原先那样与徐凌斗嘴,而是时常粘着徐凌,也不做声就是粘着,弄得徐凌很是头疼,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日,萧华也回了谷,陆茵早早在谷口等着萧华回来。
“三师兄回来了。”
“嗯,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人。”萧华下马后将三叔从马上背了下来。
“他是……?”陆茵瞧着陌生面孔,疑惑的问道。
“他是三叔,说是齐越的救命恩人,齐越临走之前拜托我将他带回药王谷让师傅诊治。”萧华背着三叔回答道。“好了我们快进去吧,正好让师傅为三叔诊治一番。”
陆茵帮着萧华背着三叔进了谷内,萧笙从屋里迎了出来,看到萧华背上的三叔,也疑惑的和陆茵问了同一个问题。“怎么还背回来一个人?”
“师傅,这是齐越的救命恩人。齐越临离开之前把他拜托给我,让我将
他带回药王谷让您来为他诊治一番。”萧华说着将三叔背进屋子里放在床上。
“得了就你们这些好心的给老夫往回带病人,刚治好一个又来一个。”萧笙无奈的瞪了萧华与陆茵二人一眼,耐着性子去给三叔把脉查看病情。
“这哪儿是病?分明就是被气的急火攻心,加上年纪大了导致中风,治不了,等他自己啥时候放下心里的结郁了,这病自然就好了。”萧笙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针包放在一旁铺开,看向萧华和陆茵。
“你们两个还呆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回各自屋子里去,我且给他施几针通通血脉,萧华,你半个时辰后来把他背走。听到了么?”萧笙没好气的说道。
“是,师傅,我知道了。”萧华心道大抵萧笙今儿个心情不好,也未多说只听着话就转身和陆茵离开了。
“三师兄,齐越他……没什么事情了吧?”虽然之前萧华用信鸽传回来消息说齐越已经安然无事,但萧华回来陆茵还是忍不住又询问道。
“无事,我寻到他时,他身上的伤疤正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几乎伤势全无。只不过被一些刁民强压在祠堂里,我去将他救出来以后我们一行人便分开了。”萧华没敢如实说,只怕如实说了陆茵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