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只手勒住甲央的脖颈裸绞使他窒息。
就在甲央因为缺氧而眼前发黑时,他突然听见一道邪气疯狂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乖,听话,一会儿就不疼了。”
接着,进忠就在所有人惊恐的目光中,拿着小腕刀,捧着甲央的头,一刀一刀割开他的脖子。
霎时间鲜血四溅,崩在了进忠脸上,他也毫不在意。
直至甲央整个头颅被进忠一刀刀割下,他这才站起身,犹如修罗般拎着那颗头颅来到平城面前死死盯着他。
就在平城被着一变故吓到双手开始发抖时,进忠突然仰天大笑,随后他将头颅扔到了平城的怀里。
“拿着吧,这就是我承诺给你的彩头。”
说完不顾已经被吓尿的平城,又来到了颇罗鼐的面前,“你是不是也想要来着?”
颇罗鼐看着进忠满脸满身是血的样子,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进忠可没有管他说不说话。
只见他摸着下巴,那手上的鲜血瞬间又沾染到下巴上。
“唔……彩头,我看看送谁的好。”
说到这,突然,他将目光瞄向了高丽君主李成桂。
就这一眼,李成桂当场吓破胆,哆哆嗦嗦跪爬到大殿中央向弘历磕头。
不怪他胆小辱没君主身份,实在是刚才进忠看向他时,那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死物。
可即使他磕头了,进忠也没有放过他。
只见他闲庭信步的来到了李成桂身边,没有给他反抗的余地,便一把抓起他的头发,在他的剧烈挣扎中挥刀割下。
这血腥的一幕,刺激着在场众人。
很快,李成桂的头颅也被进忠拿在手中。
他又肆意狂笑着来到了颇罗鼐面前,将头颅向前一抵,“这个彩头给你吧,可别说我偏心。”
颇罗鼐不动,进忠也不动,就这么举着头颅在他面前,非常认真的问:
“你不喜欢?要不我再换一个,怎么样?暹罗?缅甸?亦或者廓尔喀?”
被念叨这几个名字的君主,统统被吓到瘫软在地,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杀神是真敢将他们的头颅割下。
颇罗鼐面色苍白的看着进忠,他说的这几个附属国,全部都是与他私下有联络的。
他现在犹如被猛虎逼到角落,再怎么不甘也因为害怕而不得不服从,于是他只能双手颤抖接过李成桂的头颅。
见他接过,进忠这才耸耸肩,向大殿中央走去。
可当他路过李成桂尸体时,突然停下脚步,他看着湿漉漉的双手,略微一皱眉,然后病态般将手上鲜血擦在尸体华贵的衣襟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施施然向弘历行礼。
没想到刚刚还犹如地狱罗刹一般的人物,在开口与弘历说话时,竟然又变成一个乖巧的孩子。
“启禀皇上,奴才手重了,还请皇上责罚。”
谁知弘历的注意力却不在罚不罚他上面,纵使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斩杀了一国之君,可弘历的第一句话却是。
“苏爱卿,朕看你的手是不是受伤了?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