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阿哥安,如果没有事,末将还有事情处理,先告辞。”
永璜也不知是不是被这步兵衙门,折磨到有些受虐倾向,他听到庄治州这般冷淡的话语,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一股——这么说话才是正常的感觉。
如果此时庄治州特别热情的与他搭话,他反倒要怀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这么想着永璜态度愈发亲和,“庄副将,本阿哥见你刚才情绪不稳,怕你遇见了什么困难,解决不了。
所以特地跟上前来询问询问,看有没有什么是本皇子能帮到你的。”
谁料,庄治州听到他的话后,竟然丝毫没有将自己所遇之事告知永璜的打算。
“谢大阿哥关心,末将没有任何困难事,既然您没有其他问题,那么末将就先去忙了,告辞。”
说完庄治州转身就走,毫不留恋。
他的这份态度更加让永璜坚信,这不是进忠所设下的局。
自觉已经找到攻破进忠这道坚固防线的利刃,永璜无比兴奋,他摸着下巴开始盘算起该如何利用庄治州来打压进忠。
于是在这天步兵衙门下值后,永璜并没有离去,而是守在庄治州回家途中一个必经角落里,等着目标走过。
很快庄治州就出现在他眼前,永璜连忙将人叫住。
“庄副将。”
庄治州态度依旧表面恭敬,实则疏离的施礼。
“见过大阿哥。”
永璜看四周无人,便直接开口邀请,语气颇为亲近,“庄副将,你与我不必如此见外,今日我见你神色不对,实在是放心不下。
这样,左右我也没有事,你与我一同找个酒馆喝一杯,就当是找人倾诉一番,如何?”
庄治州仿佛像是压抑许久一般,犹豫一阵,最终还是答应与永璜一同饮酒。
二人来到酒馆,菜还没上来,酒先到。
庄治州也不管那么多,倒了满满一杯酒后一饮而尽。
永璜贴心的为他再斟满一杯,庄治州此刻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
他在饮下那杯酒后,逐渐对永璜卸下防备。
二人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很快喝光一壶酒。
在要第二壶酒的间隙,永璜试探着询问起庄治州遇到了什么事。
这次庄治州并没有隐瞒,将自己表叔一家遇到的事全盘托出。
“事情就是这样,末将想请假一个月,与表叔一同回去周旋此事。
可没想到我们都统他……他竟然以步兵衙门太过繁忙,而我的职位又太过重要为由,拒绝批我假期。
可末将实在是没有办法,总不能看着我那弟弟就这么被人冤死吧。
嗐……这可怎么办呢?”
永璜一听,这机会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