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实践吧。
进忠咽了口口水,哆嗦着手就要伸向魏嬿婉领口的扣子。
谁料手还没抬多高,就听魏燕婉恍然大悟般说道:
“难不成进忠哥哥是害羞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你自己脱吧。”
进忠做好心理建设后,开始缓缓伸向自己的领口。
可原本想着只是检查进忠受了哪些伤的婉婉,随着进忠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解开颈肩的扣子,解开腰带,脱下外衣。
她的脸色开始越来越白,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直到进忠脱掉了里衣,映入眼帘的是大大小小的伤口。
十几天前,在准噶尔受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利索,凡是有骨裂的肋骨外,全部是骇人的黑紫。
肩膀上被火炮轰出的疤痕,腹部和腰间的贯穿伤。
无一不证明进忠在战场上遭遇了哪些要命的凶险?
婉婉轻轻抚上,心疼到泪水涟涟。
“进忠哥哥,是不是好疼?从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知道,你在外面是不是受委屈了?”
她生怕弄疼进忠,手指轻轻在那些疤痕上划过。
从肩膀到肋间,在到腹部,再到人鱼线。
她的手还在惯性的向下滑,却猛地被进忠攥住手。
婉婉被吓一跳,她泪眼朦胧的抬头看向进忠。
却不知她刚刚的轻抚与现在的梨花带雨对男人来说,刺激有多大?
进忠危险的眯起眼睛,声音极度暗哑有磁性,“可以了婉婉,不要再往下了。”
婉婉很听劝,当即放弃了人鱼线之下,又转身来到进忠的后背,细细抚摸起结实有弹性的肌肤。
婉婉强忍着泪水,心痛的从背后猛地搂住进忠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背。
“进忠哥哥……”
只简简单单四个字,便让进忠的理智彻底崩坏。
他回过身一把将婉婉打横抱起,来到灯前,将其吹灭,然后轻柔的将人放在床上。
接着俯身而上,一只手就禁锢住晚晚的两条纤细手腕,另一只手灵巧的解开婉婉的腰带。
然后迫不及待的吻了下去。
现在正值十五,明亮的月光照在床上,不比蜡烛发出的火光暗多少。
婉婉的腿突然感觉到有个东西一触即离,
就在她打算起身查看时,却再次被进忠抓住双手举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