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今夜,这样的人只多不少,谁让进忠现在还有了另一个身份,若谁要是真嫁给他做对食,弄不好以后会成为将军夫人。
而嬿婉这小丫头竟然在进忠回来的当夜,就将人拿下,也是不可多得的果断。
但虽然理解了她的想法,可毓瑚还是不赞同她这样做。
她语重心长的提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这样做太过冒险了。
你这样毫无保留的对他,若等明天他翻脸不认账怎么办?
你还能到处嚷嚷吗?况且你一个姑娘家家的,这样做若被人知道该有损你的清誉了。
到时若进忠真反悔了,你该怎么嫁人?”
虽然两个人想的驴唇不对马嘴,但话题却诡异的能唠到一块去,就见魏嬿婉十分认真的说道:
“不会的,进忠哥哥他说过要娶我的,他不会反悔。”
这男人在床上的话能信吗?
毓瑚看着魏嬿婉被进忠的花言巧语迷惑的模样,恨铁不成钢。
想到这,她决定自己亲自出手,帮嬿婉去进忠那里要个名分。
但由于现在天色太晚,她一个年纪大的老姑姑,贸然去人家年轻太监的庑房不好。
她便决定第二日再去找进忠,她可不怕劳什子杀人如麻,难不成他还敢在宫里一刀砍了自己不成?
拿定主意,毓瑚拿起沾血的毛巾说道:
“这个我先带走,明天咱们一起去找进忠,你还是太单纯了。”
就这样,魏燕婉一脸懵逼的看着毓瑚姑姑,拿走自己擦过鼻血的毛巾。
她拿那玩意儿干嘛?帮自己洗?
顿时,魏嬿婉被感动到眼泪汪汪,还得是自家干娘,真宠自己。
于是,第二日魏嬿婉一脸凌乱的,看着毓瑚拿着沾血毛巾举到进忠面前讨说法。
由于弘历特许进忠休息几日,所以今天他并没有去当值。
毓瑚也很轻易的在他房间里堵到了他。
现如今,他早已与进保分开别住,因此,房间内现在只有他一人。
他一脸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大门被一脚踹开,然后一条沾血的毛巾扔到他的面前。
抬眼望去,是毓瑚,后面还跟着婉婉。
他拿起毛巾仔细打量,终于终于想起了什么,“这不是婉婉——”
“闭嘴!”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毓瑚打断。
“你们半夜私会的事,难道是什么好事吗?你有脸说,我都没脸听!”
进忠了然,原来昨天他去婉婉房间里,居然被毓瑚撞见了。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虽然他们两个并没有做到最后,但既然在深夜私会,传出去都不好听。
于是进忠大方的认错,“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太冲动了。”
“你承认就好!”毓瑚瞥他一眼,继续问道:
“既然你承认了,那我问你,你昨晚去嬿婉房间的时候,是以进忠的身份去的,还是以苏战的身份去的?”
要知道这两个身份代表的意义可不同。
如果是以进忠这个太监身份去的,那他就是把嬿婉单纯的当成普通的对食。
可若是他是以苏战的身份进入嬿婉的房间,意义将会彻底改变。
那他就是以男人的身份进入女子房间,若他承认这段关系,那便是下定决心要娶嬿婉,给她一个光明正大的官夫人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