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休整一夜后,傅恒便带领着一伙精神满满的将士,直接突袭哈萨克军队。
在埋伏时,进忠忍不住对傅恒问道:
“将军,若此次支援准噶尔,末将没来,您与现在会有什么不同?”
傅恒被他问的一愣,“啊?你这是什么问题?有什么不同?”
傅恒隔着头盔挠了挠头,感觉不解痒,这才想起头盔没摘,这才将手放下。
再仔细的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如果没有你的话,为师可能就不会与那劳什子那穆占唠叨那么久了。”
进忠不解的反问,“为什么?”
“看他们已经平定了内乱,还得帮他们击退哈萨克,烦都烦死,谁要与他们聊天?
当然是直接带着将士们吃饱喝足打完就走啊。”
进忠还是有些不解,“那为什么带着我就不一样了?”
傅恒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因为我心疼你啊,你的伤刚好没多久,又跟着大部队奔波到准噶尔,可不得,好好休息休息嘛。
尽量能吃好喝好休息好,才最重要。
自然少不得与那穆占有交集了呗。”
进忠再次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世胧月没法与傅恒取得联系。
压根是傅恒就没给那穆占面子,也导致了胧月失去了说出真相的机会。
合着这辈子改变,还是因为自己,果然是连锁反应。
放下心来的进忠,再次想到傅恒为自己做的,感动不已。
自己虽然从没正式的拜傅恒为师,可他却真拿自己当亲传弟子在照顾。
原本自己还觉得傅恒没大自己几岁,叫他师傅很别扭,现在看来,傅恒的这声师傅当之无愧。
该说不说,自己的师父、义父还真不少。
关键是,每一个都对自己真心实意的疼爱有加,看来以后需要自己养老的人都能凑满一四合院了。
果然还是需要多赚些钱交给婉婉,她会过日子,能攒下钱来。
这边进忠正跟着傅恒、张广泗伏击哈萨克兵。
另一边,魏嬿婉在京城却遇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她的弟弟带着她娘竟然来找她了。
魏嬿婉看着十二三岁便已经开始嬉皮笑脸,没正形的弟弟,深吸一口气,颇感无奈。
而魏母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指责她,“贱蹄子,没想到你已经在御前当值了,连月例都已经涨了好几倍,可你才给我们这么点?
你让我怎么能养好你弟弟?”
魏嬿婉现在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孩了,她已经在毓瑚手下锻炼的颇有气势。
只见她圆目一睁,反驳道:“额娘,可女儿给您的钱也涨了好几倍呀,我五天前不是已经给过你这个月的钱了吗?怎么还要?”
魏母哪里想到,魏嬿婉竟然敢出声顶撞她,当即骂骂咧咧道:
“那给的也少,给我们的钱对比你的月钱才那么小一部分,你一个姑娘家家的留那么多钱做什么?
你看看你现在有吃有穿,这衣服这料子多好呀,你再看看我们穿的什么?”
魏母说着还不解气,还有上手去拉扯魏嬿婉。
“住手!放开我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