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瘫倒在地,不知所措。
但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进忠这时却开口为他求情。
“皇上,对于大阿哥处罚太过严重了,奴才不想让外界说您父子不和,对您造成污点。
况且现在婉婉已经救出,若在大动干戈,必定会引起外人胡乱猜测。”
弘历一想确实有些道理,他转头看向魏嬿婉,毕竟这才是苦主。
“嬿婉,此次你才是受害人,对于进忠的话,你有何看法?”
魏嬿婉或许不了解前朝的弯弯绕绕,但她了解进忠,进忠哥哥绝对不是那种会眼看着自己吃亏的人。
他既然提出来永璜不能出嗣,那么肯定会有后手。
于是魏嬿婉同样善解人意的回答,“女儿一切都听从进忠哥哥的,况且进忠哥哥说的对,此事会让皇阿玛在外人面前有污点。
所以还是大事化小,不宜声张为好。”
弘历一看这小两口全都这般贴心,真恨不得他的亲生骨肉是这两人。
既然现在魏嬿婉也这么说了,弘历便改口道:
“进忠一会儿传朕旨意,大阿哥永璜识人不清,竟然将乱臣贼子假扮的驯兽师,请到府中供养。
实属蠢笨,不堪大用,现革去他一切职务,幽禁在大哥府无召不在外出。”
当一切尘埃落定后,为了防止外人看见魏燕婉从大阿哥府出去。
于是进忠将斗篷笼罩在魏嬿婉身上,与弘历告辞后,抱着她从矮墙处翻墙而出。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提督府。
房间内,进忠抱着失而复得的婉婉,久久不肯撒手。
他现在只想狠狠的吻住婉婉,可一想到之前婉婉刚受过惊吓,又怕她会抵触自己的触碰。
进忠强压下自己的欲望,将魏嬿婉抱在怀里,摸着爱人的脸。
仅仅一天一夜,魏嬿婉面色就苍白如纸。
进忠心疼不已,他干脆抱起婉婉坐在床上,一下一下吻着她的额头。
魏嬿婉知道进忠这两日一定被吓坏了,她捧住进忠的脸,轻轻将唇印到进忠的唇上。
进忠一愣,婉婉并没有怕自己,想到这他欣喜的加深了这一个吻。
一吻毕,两人早已气喘吁吁。
魏嬿婉靠在进忠胸前,体会着劫后余生的喜悦。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进忠问道:
“对于刚刚进忠哥哥为那个王八蛋求情,你可有生我的气?”
“并没有呀,因为我了解你,你绝对不会让我吃哑巴亏,那样做一定有你的道理。”
进忠满足的抱紧魏嬿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但他并不想让魏嬿婉蒙在鼓里,轻声解释起自己那样做的理由。
“进忠哥哥之所以这样做,恰恰不是为了放过他,仅仅是让他出嗣,真是太便宜他了。
我要让他最得意的皇子身份,成为他的枷锁,一辈子生活在痛苦里,生不如死、长命百岁!”
魏嬿婉得意洋洋,果然自己是最了解进忠哥哥的。
但她还是有一点疑问。
“进忠哥哥,今天皇上到大阿哥府,也是你安排的吗?”
进忠没想到婉婉会问这个,他用双手捧起魏嬿婉的脸与她对视,目光深沉且认真。
“不是!我之所以带兵去阿哥府,就是想杀了永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