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哥哥,这次你去红花会做内应,不会有危险?”
魏嬿婉抱着进忠的腰,将脸埋进他怀里,声音闷闷的。
“嗯?你说什么?”进忠抱着魏嬿婉正心猿意马,根本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这也不能怪进忠,实在是因为魏嬿婉现在太过完美,他只要靠近,都忍不住心跳加快,简直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再加上因为生过宝宝,所以能更完美容纳自己,不至于藏一半露一半,这令进忠更加疯狂,他也算是体会到什么叫从此君王不早朝。
“我说,你去做那个内应,会不会有危险?”
直到魏嬿婉再重复一遍,这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
进忠不屑一顾:“嗤,就凭他们?一群乌合之众罢了,论计谋,他们玩不过我。
论武艺,就连他们中的高手方世玉与苗翠花加起来,在我手里也走不下几回合。
我怕他们什么?要不是为了他们手里的详细人员名单,再加上鄂尔多已经暴露,哥哥我都不至于亲自出马,他去都已经绰绰有余。”
魏嬿婉听他这么说,才稍微放心一些。
她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拍掉进忠的咸猪手:“手摸哪呢?聊正事呢,就不能老实点!”
“乖,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第二日,弘历亲自下旨命魏嬿婉带着三个孩子进宫。
与此同时,方世玉写下一封飞鸽传书,送往陈家洛手中。
信里写道:他潜伏在鄂尔多身边时,意外得知,半年前被鄂尔多捉拿的四当家文泰来还活着,就在京城。
陈家洛在收到飞鸽传书后,欣喜异常。
与他一起长大的书童,心砚好奇询问:“少爷,怎么了?什么事这么开心?”
“心砚,咱们找了这么久的泰来大哥终于有消息了!”
也不怪陈家洛如此激动,之所以他能坐稳舵主之位,全靠文泰来一手扶持。
直到半年前,文泰来被鄂尔多捉住,他们用尽技术都没有找到其关押位置,也就没办法将人救出。
他没想到消失整整两个月的方世玉竟然能给自己带来这么重要的消息。
心砚闻言也很开心,他接过纸条,细细看着,可高兴之余,他又升起一丝别的担忧:“少爷,这方世玉消失这两个月究竟在做什么,咱们也不知道,他发来的信息会不会有诈?”
很显然,心砚说的话不无道理,可陈家洛又怎么能错过这唯一解救文泰来的机会。
“自打我上位以来,红花会里14位当家皆不服我,要不是文泰来大哥的一力支持,如今这舵主之位说不上落到谁头上。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将他救出来。”
心砚一直对自家少爷马首是瞻,此番见陈家洛态度坚决,他便不再废话:“好,少爷,就听您的!咱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既然方世玉说泰来大哥被关押在京城,那咱们就进京!”
说走就走,陈家洛带着心砚与无尘、赵半山两位当家,一路北上,纵马疾蹄,终于在一个月后赶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