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柔也奇怪。
“姑娘,有件事情奴婢不知道当不当讲。”
棠梨犹犹豫豫的,脸色难看的很。
“你说。”
江知柔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是、是有关姑爷的……”
听她这么说,江幼宜的八卦之心瞬燃,一下子就从江知柔的腿上坐了起来。
“姑娘,你可记得上回你让奴婢去给姑爷送甜汤那件事?”
棠梨跪在贵妃榻边,将事情娓娓道来。
“什么?”
听罢,江知柔二人都震惊不已。
“难怪呢!我就说怎么总感觉他怪怪的!”
江幼宜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她还想说什么,余光却见江知柔的情绪不太对,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阿姐,这件事你怎么想的?”
“我,我不知道。”江知柔的脸色难看极了,她朝着江幼宜扯了扯嘴角,摸了摸她的脑袋道:“姝儿,阿姐乏了,今夜就到这儿吧,外面夜深露重,早些回芙蓉阁休息,可好?”
江幼宜张了张嘴,不知怎么安慰她,只得起身离开。
“芍药,你们今夜也不用伺候了,回去歇着吧。”
江幼宜离开了,江知柔将芍药二人也一并赶了出去。
“姑娘……”
“那姑娘你好好休息,奴婢就在外面守着。”
棠梨有些忐忑,芍药眼疾手快地拉着她离开了内室,而后掩上了内室的门。
待到室内只剩下江知柔一人时,她再也忍不住了,捂着嘴伏在贵妃榻上啜泣了起来。
“姑娘,咱们不回芙蓉阁吗?”
双儿在一旁替江幼宜提着灯笼,问道。
“这事我得同阿母说一声。”
江幼宜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离开了百花苑之后马不停蹄地就往顾氏的院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