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棠:“你忘了花氏和凌氏的五十年前的旧怨了?虽然我宽宏大度,但我大哥可是小肚鸡肠。”
“……”
林随安看着俩人钻进厢房,扶额叹了口气。
这都算什么事儿!
花一桓是一个人来的,还是老风格,坐在那半天不吭声,用杀人的目光死盯着林随安。
林随安:“花家主要如厕吗?”
花一桓:“不必。”
“花家主有话直说。”
“你可知四郎为何想当官?”
为啥问我?我咋知道?!
这句话林随安没说出来,因为她发现花一桓不动声色看了厢房一眼,眸光颇有深意。
她立刻明白过来,花一桓早就知道花一棠在这儿,所以才来问这句话。
花一桓不是问她,而是想借她的口问花一棠。
看来这俩兄弟间的隔阂不是一星半点,问题是她凭啥管他家这破事?
林随安站起身,“花家主,想喝茶吗?”
花一桓:“嗯?”
“我帮您煮一锅。”林随安径直来到厢房前,抬手拉门,没拉开,只拉开一道缝,门缝里的花一棠双手合十高举头顶,眼巴巴瞅着她,袖子滑了下去,露出白如皓玉的手臂,上面多出了两道戒尺打的红痕,肿得老高,触目惊心。
林随安:“……”
林随安叹了口气,又坐了回去和花一桓对阵。
“花家主可知道冯氏文门一案的来龙去脉?”
花一桓总算将目光从厢房移到了林随安脸上,“知道一些。”
“白牲案呢?”
“略有耳闻。”
“您可曾听过祁元笙这个名字?”
“听闻是毒害周太守的元凶。”
“不错,”林随安点头,“此人也是推翻冯氏,揭发白牲案的幕后操控人,而且——”林随安顿了顿,看了厢房一眼,“大约也是花一棠做官的原因。”
花一桓皱眉:“林娘子此言何解?”
“我不喜饮茶,”林随安给花一桓倒了碗清水,“花家主若是不弃,不若尝尝我这秘制白开水,顺便听听祁元笙的故事。”
小剧场:关于“私奔”
一个时辰前。
花一棠趴在床上,揉着被打肿的屁股直哼哼。
“木夏,莹玉祛痛膏还有吗?赶紧拿过来我多抹点……木夏你收拾行李作甚?”
木夏已经收拾了两大箱,正在收拾第三箱。
“四郎,我在准备您和林娘子私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