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诗,当初你闹自杀,从楼顶跳下来,我才答应和你假结婚,现在我该做的都做了,你的愿望达成了,我也要去找夏槐了。”
说着,他又看向夏蕊诗:“而且你不要忘了,夏槐是替你坐的牢!”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也没想到谢宜年会在这个时候提起这件事。
这时,夏蕊诗拿出一把刀抵着脖颈。
“我不管,三哥,我哪里比不上夏槐?你为什么就是喜欢她不喜欢我?难道你忘记当年受伤,是我!是我把我的一个肾给了你啊!”
夏母被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她连忙去夺夏蕊诗手里的刀:“蕊诗,你不要做傻事,妈妈在这里,妈妈帮你和三哥说。”
“不要过来!”
夏蕊诗把刀往前一挥,瞬间划伤夏母的手臂。
她喃喃:“妈妈,我只要一个三哥,为什么我不能如愿?”
“都怪夏槐,都怪夏槐!该死!夏槐该死!”
一声声歇斯底里的诅咒回荡在教堂内,现场顿时一片兵荒马乱。
这场闹剧最后以警车和救护车赶到教堂而收尾。
谢宜年为了去抢夺夏蕊诗手里的刀也受了伤。
此刻他坐在救护车里,医护人员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可谢宜年好像感觉不到痛似的,不停地给夏槐打着电话发着微信。
“夏槐,我和蕊诗的假结婚已经结束了,你在哪里?”
“你不要生气了,我来找你好不好?”
“我是因为她是你妹妹才做这些,也是在帮你不是吗?”
“我只是想让你在夏家好过一点,让你爸妈喜欢你一些。”
可无论发多少条,夏槐都没有回复。
而此时的医院。
夏母不顾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嘱咐着医生:“我女儿有抑郁症,还少了一个肾,她已经吃了很多苦了,麻烦你们给她缝合伤口的时候轻一点,她最怕疼了。”
看她这么担心,随行护士不由停下脚步,摘下口罩。
“女士,我理解您当母亲的心情,但我们已经给这位小姐初步检查过了。”
“她身体很好,也没有您说的少一个肾的情况,您不要太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