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伤的不轻。袁蹇硕一直在吐血,那个刘曜肩头有淤青,也要看一看的。”
“这事情,怎么看?”司马伦问道,“要是按照他们说的,也不过是个意外。那现在王崇简死了,这事情真是不好搞啊。石恺之要怎么判?”
“纵容家奴当街行凶,杀死朝廷命官,伤及皇上,这就是死罪了。”司马颖一点都不客气。
“这人吧……”倒是司马伦犹豫了一下,“才华极高,若是让他死了,怕是会有不少舆论风波的。”
“那也不能这样不了了之吧?”司马颖很是不满,“这石恺之平素里就极为狂傲,自持才高,眼睛里也没有别人。之前还写了各样的折子,批评大寒宴过于铺张浪费,引起了不少人的反感……可大寒宴之上,他也没少吃少喝……”
“这种穷酸文人,也是极为讨厌的。这事情我再想想。”司马伦蹙眉,“哦,对了,那个胡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发疯?”
“说是力大如牛,很小就进了石恺之的家做家奴。舌头应该也是之前被割掉了。总之就是脑子不好,当做狗一样养着,平日里就是保护自己,然后做一些搬搬抬抬的事情。至于忽然发疯……可能就是看到自己的主人被打了,要保护他。”
“好吧。”司马伦不置可否,又看向了羊献容,“皇后回去歇息吧,皇上这都睡着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在药力的作用下,司马衷已经打起了鼾声。张度替他整理着被角。
羊献容哭笑不得地看着他,悄声问张度:“这还没有漱口呢,吃了这么多的杏干……”
“哎,明日一早吧。”张度也很无奈。
“那本宫明日再过来,不过皇上这个样子,要不,本宫搬过来照顾几日。”
“哎,皇后娘娘对皇上真是妥帖。”张度跪了下来。
“这有什么呀?皇上现在这样,必定是行动不便的,多个人手帮衬,他也会舒服一些的。”羊献容伸手去扶张度,却又触碰到了自己的伤口,疼得咧嘴。“就这么定了,明日就过来。”
司马伦对于羊献容这个决定表示很满意,又简单说了几句,和司马颖就先行去禁军大牢提审石恺之去了。
羊献容
羊献容还翻找出了一份羊玄之给她写的家书,让司马衷看她小时候很是顽皮,被羊玄之知道后,千里传家书把她骂了一顿。
羊献容虽然也很生气,但还是把父亲的书信珍藏起来,没想到这一次母亲搬东西过来的时候,也一并搬了过来。
司马衷看到羊玄之写的字好看,很是喜欢。就让羊献容一个字一个字解释起书信上的含义,笑不可支地说她也是个傻的。
羊献容也不生气,笑眯眯地看着他,还常常问他吃点什么好,来分散他腿上的注意力。
这日子竟然就这样过了十日,磕磕绊绊,倒也算熬过了最初的危险期。
秦太医看到司马衷腿伤恢复得如此之快都表示很惊讶,“皇上小时候也是极为顽皮的,常常磕碰破了。但是每一次都不按时上药,搞得总是不好。这一次是为了什么好得如此之快?”
“皇后每天盯着朕换药,换完药就会有好吃的呀……”司马衷还是疼得喊了起来,“啊啊啊,朕要出恭,拉出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