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晋北,……
他妈的,他手边现在怎么就没有块镜子?
他是真他大爷的想让他照一照,他说这些话时眼神里的占有欲有多他妈的离谱!
他也是突然地就觉得,战大小姐遇上他,真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再想想他那句话里的言外之意,商晋北有些替战景熙觉得委屈,“那照三哥你这意思,战大小姐死了就得以你妻子的名义葬在你霍家的墓园里呗!”
周砚川随即冷睨他一眼,“你觉得她配?”
商晋北再次,……
不是。
他怎么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他这么不讲道理呢?
再者,你报仇归报仇,一个劲儿地欺负人家的女儿算怎么回事?
一瞬间,手里的茶半点也不香了,半晌,他叹息再一次看向窗外,“三哥,但愿你能永远记得你今天说的这些话。”
……
这一整天,战景熙不记得自己到底给周砚川打过多少电话,可他都没有再接,没有办法,她只能满京都的找他。
可她几乎是将他有可能会在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见到他的影子。
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她也没觉得饿,就是感觉累,前所未有的累。
也有无数个时刻都想打电话给战冥寒找他帮忙,可只要一想到妈妈颇为难的眼神,她就又不敢打了。
她不是傻子,她感觉得出来,爸爸这次被警察带走没那么简单。
再联想到那次饭桌上,还有在老宅时,周砚川说出想要在她生日那天办婚礼时,大家都很惊诧的样子,她猜想,家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可会是什么事情呢?
能是什么事情呢?
她也想不明白,怎么短短的几天,一切就全都变了样子?
周砚川他不就是个从平雨镇过来的穷小子吗?怎么就一下有可以直接让警察过来带走爸爸的权力?
太多太多想不明白的问题了。
可他不接她的电话,她又找不到他,她什么办法也没有。
惟一值得开心的是,晚上六点的时候,她终于接到了妈妈的电话,妈妈告诉她说,已经打听出来了,说爸爸被带走是跟几年前南郊一块地皮案有关,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算不上什么大事的,可警方就是不放人!
挂了电话后,战景熙木然地在车里坐了很久。
不放人。
呵呵。
没有办法,她只得再给周砚川打电话,可仍是无人接听。
看守所那个地方,她没有待过,但她可以想象得到爸爸现在在里面是什么样子。
她的爸爸,一定也像她担心他一样的担心着她。
再一想中午她过去时,那些工作人员冷漠的态度和嘴脸,她痛苦地闭了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