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立马兴致勃勃地画下来,问顾长亭是否见过这个刺青。
顾长亭看到的一瞬间就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也想不起来。
柳锦言有些失望的叹口气:“看来黑衣人的身份暂时是查不出来了。”
顾长亭见他这几日都在忙张风的案件,眼下一片乌青,便将怀中这人打横抱起,将人抱到了床上,仔仔细细的掖紧被子,俯身亲了亲柳锦言的额角:“睡吧。”
也许是这几日太累,也许是顾长亭的话有魔力,柳锦言很快便陷入了沉睡当中。
等到柳锦言彻底睡熟之后,顾长亭将柳锦言画的那幅刺青图交给流风:“查。”
流风领命,接过来一看倒是有些惊讶:“主子,这不就是在金陵城伏击你们的那伙黑衣身上的吗?”
顾长亭闻言,才猛然想到,当日的黑衣人似乎有个人身上却确实有这个刺青。
又听得流风继续说道:“不过,那伙黑衣人已经全部服毒自尽了,主子,这事恐怕有些不妙啊?”
是不妙,江湖上出现了一伙这么强大的组织,还不怕死,现在又跟朝廷命案牵扯到了关系。
“明日,你暗中跟着小言保护他,流影在明,你在暗。”顾长亭发话。
流影领命而去。
第二日,柳锦言睡两个好觉,精神满满的起来了,吃完早餐就急忙带着流影出去了。
他故意来到张风死前的那间屋子,拿着扳指细细打量着,既然那人能回来找这东西,想必这东西定然十分重要,如今知道在他手中,你说他们会不会来找他呢?
柳锦言似乎是真的来喝酒了,坐了一会,便起身说自己想要去如厕,让流影不用跟着了。
流影有些犹豫:“公子,还是让属下跟着吧。”
柳锦言此时扮演的还真像一个跋扈草包:“难不成本公子如厕你也要看着吗?我看你是脑袋不够砍了!”
流影似乎是被说服了,站在原地说了一声:“是。”
柳锦言将扳指放进了怀里,优哉游哉地去了茅厕,完全没有注意到暗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
那眼睛像是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柳锦言。
柳锦言慢悠悠的如完厕,等他净完手,一转身的就看见他面前站了一个人。
那人阴毒的目光扎在柳锦言身上,扯出一抹恶毒的笑意:“柳大人,好久不见。”
柳锦言倒是有些意外,完全没想到来找他的人会是他:
“瑞锦?”
他不是在刑部大牢吗?
瑞锦看着柳锦言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怎么?看见我很惊讶?我一个进了刑部大牢的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