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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坐在最中间穿的金光闪闪薛青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自从上次匆匆一面之后,他就再没见过对方,,彻底把他抛到了脑后,还以为这人已经回了州府。
“袁公子,好久不见,上次是我贸然登门,有失礼数,还请袁公子原谅。”薛青阳一脸友好的说道。
他说话间,身后的书童端了杯酒来到了他的身边。
薛青阳道:“如果袁公子不嫌弃,不妨坐下来与我们一起喝一杯。”
袁铭看了那杯酒一眼,接着视线上移,落在了书童脸上。
上次见薛青阳时,他带着两个书童,一个尖酸刻薄与他如出一辙,另一个软弱可欺任打任骂。
而现在只剩下了后者,袁铭不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能一个人留下来,显然并不是真的软包子。
袁铭收回视线,并没有接书童手中的酒杯,对薛青阳笑了笑:“薛公子言重了,上次的事都是误会,我并没有放在心上,至于喝酒就算了,我与夫郎还有事,恐怕不能相陪。”
闻言,薛青阳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强挤出一个笑容:“既然袁兄还有事,我就不强人所难了。”
袁铭对他拱了拱手,牵着季清月走出了包厢。
刚从楼梯下去,就听到了赵玉成喊他的声音。
袁铭回头,等着赵玉成下来。
赵玉成首先道了歉:“实在不好意思,是我自作主张带你进去,反倒叫你不高兴了。”
袁铭没说话,静静看着他。
薛青阳去柳叶村那回,他就对赵玉成明确表达过自己对薛青阳的不满,当时赵玉成和他同仇敌忾,短短几天过去,要不是突然发生了什么,赵玉成绝对不可能这么做。
果然,赵玉成叹了口气,和他一同来到店外。
“楼上那些都是十方镇今年要参加童生试的考生。”赵玉成说道:“按照规矩,童生试五人互相作保一起报名,薛青阳把他们召集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事。”
袁铭的眉头稍稍舒展。
赵玉成继续道:“今年青苗班的考生刚好十人,院长原本的意思是让我们互相作保,但就在前几日,崔鑫家里遭逢变故,居母丧,三年内无法参加考试。”
袁铭明白了他的意思:“崔鑫的空缺将由薛青阳补上?”
赵玉成点了点头,随即厌恶的说道:“这几日我已经派人查过,薛青阳才学虽好但是品德相当低下,不把人放在眼里,相互作保之人一般都是经过慎重考虑,值得信任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我是万万不想跟他绑在一起。”
“是镇守的意思?”
赵玉成知道瞒不住他,艰难地点了点头,苦涩一笑:“薛家枝叶繁茂,就算是文州府的州长,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更何况只是十方镇的镇守,很多时候他都是身不由己。”
袁铭笑了笑:“赵兄这个未来女婿当的真是尽职尽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