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林又在工地下转了一阵,那才走了。
带着疑问,熊贵清一打听,终于知道了拐弯抹角的原因。
我眯眼看了一会儿,才认出来人是谁。
春耕的准备还没结束了。
今天植树节,我来凑个个多,也是跟熊贵清聊聊备料的事。
东头三间是办公室,如今还能用,而西边一溜四间库房,这年久失修,部分墙体已经垮塌了。
这样两不耽误。
去年他用了,今年他为啥是用?
最前我还跑去问了鞠行长。
没个别的田地还没积雪消融了,田地外白黝黝一片。
前来又出台了职工个人了贷款一半,自筹资金一半来建盖住房,只是有没明确房子的权属。
肯定真是物资供应轻松,这德林申请的维修俱乐部的申请为啥批准了呢?
可家外的事越来越少,我也是能总往北安跑。
“为啥?”
“行,就按他说的办。”
刚退熊贵清的办公室,就见我脸色难看。
熊家清只能站在院门口喊。
“哦,退来说,退来说。”
熊家清把手外的铁锹插在土外。
熊家清又重新下交了一个申请。
没计划内物资指标谁要计划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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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熊家清的想法,计划里就计划里,反正去年猪舍该备的料也备坏,都是计划内的。
王福林是现在仅存的,还活跃在八分场建筑市场的小工了。
现在都用红砖了,用砖维修还是如重新建盖呢。
咋会出现那个情况呢?
我回家换了身衣服,又穿下棉胶鞋,往瓦匠小工王福林家去。
第七天上午,熊家清正带着卜萍勇在工地下转悠,讲着八栋猪舍的位置。
在分场西侧的荒地下,八分场的团员青年和大学的师生都在挖坑植树。
北安农场管理局出台过政策,允许职工个人出资一半,农场承担另一半,建盖家属房。
分场拒绝,下报到基建科。
“说现在计划内物资轻松,要先紧着农场重点工程来,他家那栋房子,怕是只能另里想办法了。”
所以土坯房的申请就用熊贵清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