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熟悉的人又坐在一块。
王安嘴里叭叭不停,心理讲座每班派一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去做代表。
巧合的是几个人都有心理疾病。
许晚晚知道自己有病,想着看免费咨询,可这群人在看自己,总不能说我有病吧。
等说的差不多,江言举起手说自己有病。
几人齐刷刷目光投向他。
许晚晚心里暗想,他的确有病,老喜欢占便宜。
心理讲座女老师让他上台。
讲述自己毛病。
这是一种社死。
江言厚着脸皮问:“老师,你觉得我脸皮厚吗?”
女老师很喜欢他的问题,人看上去特别真诚。
“你是个男生,也不涂抹胭脂,脸皮怎么会厚呢?”
江言委屈道:“我刚抢了朋友零食,她说我脸皮厚,我玉玉了。”
女老师:“……”
看来这孩子有点大病。
许晚晚暗自咒骂:“有病就该去治。”
哪知道江言在台上说自己朋友有病,想和她一块治。
许晚晚吓得离开场地。
拉上我去社死?门都没有。
心理讲座结束后,老师给社牛江言递上名片。
“带上你的朋友过来看病。”
江言翻转卡片,若有所思看向座位,小妮子跑得挺快。
“老师,我要是逮不住她怎么办?”
病娇还有得治,乖乖配合。
女老师轻声问:“你的朋友很严重吗?”
“是。”
江言把许晚晚的所作所为和老师说,昵称是某某人。
女老师迟疑几秒,眼神迷离。
怎么感觉有病是这家伙?
幻想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