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就给我滚下来!」那人恶狠狠地低吼。
炎颛仍旧伏在他背上不动,他感觉这样很舒服。
「你要趴到什么时候?老子的肩膀要断了听见没有!切,还以为你小子多能干能把老子怎样,不过也就这些斤两……早泄男!」箫和喘过气来了,立刻开始恶毒地嘲笑。
早泄男?早泄男是什么意思?炎颛虽然不太明白这个词的意思,但也知道绝对不是好话。
「就知道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不管用。把别人弄得半死不活自己爽完就算!刚才不是见你挺凶的吗,怎么就坚持了三分钟?怪不得你要找男人做呢,没女人跟你做对不对?你除了那玩意儿大些粗些,屁用没有!废物!早泄男!没用鬼!」
那人骂得爽快,没注意到炎颛的肩膀已经颤抖起来─气的!
他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了!他在嘲笑他作为雄性的尊严!竟然说他早泄?没用?还骂他废物?!
「有种你让老子爽得抱住你叫哥哥啊!哼,随便在路上拉个男人做也比你管用!妈的,早知被你小子糟蹋,还不如在车站答应锺舍的邀约,说不定……唉……喂,你把那玩意儿拔出来听见没有!」
靠!怎么越变越大了?
一口咬在箫和背脊上,把他咬得浑身一个激灵。双手环过他腰身,把他更向自己抱近。
「你……你还来?」
刚才还很嚣张的人此时却连声音也颤抖起来。天知道他刚才已经痛苦得想死,只是不想那人快活,也是为了泄气,才会骂得如此淋漓尽致。流浪汉
回答他的是背脊、腰间、臀部的一路啃咬。
一只大手绕到他前面,在一片光滑中直接抓住他的要害。。
「你、你想干什么!」与兽同行系列一
不干什么,只是想让你张嘴叫我哥哥而已。
至于当天晚上箫和到底有没有张口叫炎颛哥哥,大概只有那几个听墙角的流浪汉们才知道了。
天亮时分炎颛走出帐篷,在小树林和人工湖边绕了一圈,采了一些植物。
他回到帐篷时,发现有人正贼头贼脑地试图把帐篷的拉炼拉开。走上去一脚把人踹开,在那人再次扑过来时一拳把人打昏,嫌碍事,拖起来扔到花棚走廊那儿。
回到帐篷内,把趴伏在地上的箫和抱起放在自己大腿上,把采来的地被植物放进口中咀嚼,嚼碎后吐出,仔细涂抹进箫和伤处。
好凉……凉死我了!辣死我了!什么东西?哪个混蛋这么缺德!
「你……你在……给我抹什么?」箫和受不了这个刺激,在昏睡中迷迷糊糊问道。
药草。
「好凉……不要!」箫和软弱地抗议。
炎颛根本不理他。
真的很凉,就好像薄荷,但要比薄荷更辣更刺激。
迷迷糊糊地,箫老大趴在人家大腿上又昏睡了过去。
炎颛把箫和翻过来抱进怀里,试图让他躺得舒服一点。
这是个很奇怪的男人,炎颛这么觉得。
很阴险,很无耻,没什么同情心,对欲望也很忠实。
他可以随时随地向比他强大的人服软,却又随时随地准备在背后捅人一刀。流浪汉
就像昨天晚上,他很快就开口求饶,但在求饶无果后,他就开始破口大骂,吼骂也不行后,他竟然开始挑逗他、诱惑他,甚至教导他如何让他得到快乐,导致两人一直缠绵到天亮。。
别看这个人现在一副乖宝宝样睡得昏天暗地,他可以发誓,这个人醒来后肯定会找他麻烦,暗地里阴他!与兽同行系列一
总之,箫和是个坏蛋。炎颛总结。
但出乎炎颛意料,箫和醒过来后似乎忘了他被迫承欢的事情,看到他也是面色平常,不见丝毫仇恨之色。
炎颛望望他,心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随你阴好了。
而此时,箫和心中则另有自己的一番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