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地伤没大碍吧?”
“没事。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张朝黯然地垂下头看了看手臂上地伤。“只要晓音没受伤就好了。”
“唉。没想到这木架子说倒就倒。你们天天在那里。以后可要注意了。”李傲琼叹了口气。好心地提醒他。
“不会的,今天只是意外。“
“是意外就怪了。”任航冷笑着嘟哝了一声。
张朝听着耳中不由苦苦连连,没有回答。
“张兄弟似乎有难言之隐。”季晨心中一动,刚刚听了丁伦的一番话,不知道张朝的想法又是怎样。
“哪有什么难言之隐啊,不过是知道一些事情罢了,唉,当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其实是我不过是看在多年的兄弟情谊不想多说而已,他这样做无非就是想引起晓音的注意。”
“他?谁啊?”李傲琼奇怪的问。
“任少侠,我知道是你救了晓音,在这儿我先向你道谢了。”张朝没有理会李傲琼的问题,反而向任航微微躬了躬身,“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替晓音向你道谢,我只是作为晓音的……朋友说这话,没别的意思。”
任航有些不自然,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不必谢我,我也没做什么,只不过看不怪有人凭借自己的功夫欺负弱小而已。”
“不,我知道,晓音对你是特别的。”张朝有些激动,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道,“我感觉得出来。我们几人从小一起长大,对她的一些习惯十分熟悉,我还从没见过她会脸红,可是我发现,她在你面前就会这样,估计她自己也没发觉吧。”
任航有些愕然的看着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希望你能好好保护她。”张朝的目光真诚的看着任航。
“保护?”任航不解。
“你应该知道她的身份了吧?她身为火焰门下一任门主,身边潜伏着不少偷觑门主之位的人,谁若娶了她或是掌握了她就是掌控了火焰门的实权。”
“那是你们门内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不上手。”任航还是一脸冷淡。
“插不插手在你,不过我相信你一定会帮她的。”张朝说完这些似乎松了口气。
“你就这么肯定?”
“当然,如果你能拒绝帮她,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晓音说你答应帮她找峥叔的下落,你不妨去找丁伦问问。”
“丁伦?”任航平淡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讶然的看着张朝。
“没错,峥叔出门前那天晚上,曾单独见过丁伦一面。”
“你怎么知道?”任航皱着眉追问。
“那天我们都在铸器房,峥叔本来是想打粹练一下他的刀,可是进来后还没来得及将刀放进火炉,丁伦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然后两人就出去了,就站在屋外的空地上说了好久,被我看到了,当时峥叔似乎很激动,最后便走了,连他的刀都没拿走,第二天一早就出了村庄。”
“等等,你是说他当时连刀都来不及拿就走了?”季晨打断了他的话。
“没错,我记得很清楚,当时还是我怕他的刀溶坏了,帮他收了起来。”
“那后来他走的时候有没有带上刀?”
“不知道,反正我第二天去铸器房的时候,刀已经不见了,估计是他自己取走了吧。”
“他的刀上也刻有火焰图案和鲁字?”
“正是,历代门主都擅使刀法,峥叔的刀还是上代门主传下来的。”虽然不明白季晨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张朝还是回答了,这让李傲琼有些奇怪,这张朝似乎并不像丁伦所说的那样狂,反而比较实在。
“我知道,你们是在查峥叔的下落,不知道可有什么线索?”张朝问了一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峥叔从小待我们犹如亲生,现在他下落不明,我心里也很着急,要不是门内规矩,我们没有门主命令不得离开此地,我早就出去找峥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