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怎么可能与朱奎有瓜葛?”
“这种宗师的强者,妾身也就是听说过他的名头而已!”
张海媚语气平淡地说着,和朱奎撇清关系。
纪天赐见到张海媚还在狡辩,脸上泛起了一层寒意。
“真是可怜!”
“要是让朱奎知道,他最宠爱的爱姬,居然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撇清关系,不知道他在九泉之下,会有何想法?”
“不对,他在临死之前,就知道你是焚天门的人,是焚天门的卧底。”
“估计,他早就伤透心了!”
“你是说是不是呢?”
纪天赐的话,如同一柄利剑,刺入张海媚的胸膛。
瞬息之间,张海媚俏脸发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红唇紧紧地咬着,似乎连要将嘴唇皮都咬破了。
哪怕她再如何巧言善辩,都无法继续辩驳。
因为,纪天赐说得太准确了,太详细了。
详细到,仿佛他亲眼见过那一幕似的。
此时的张海媚,脑海中晕晕乎乎的。
一个巨大的困惑,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无论怎样,都无法散去。
纪天赐,是怎么发现的?
她和朱奎的关系!
她和焚天门之间的关系!
这些都是绝密到极点的情报,整个太湖,都只有两人知晓。
纪天赐绝对不可能知道这些才对。
“张海媚,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吗?”
纪天赐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气质,宛如帝王一般威严,又如泰山一样厚重,让张海媚喘不过气来。
面对纪天赐的质问,张海媚坐了起来,浑圆的蜜桃臀,坐在玲珑剔透的玉足上面。
她紧咬着嘴唇,依旧是满脸的倔强,并没有任何认输和气馁的表情。
“你是怎么发现的?”
她一开口,就在询问,纪天赐是如何发现自己破绽的?
纪天赐笑而不语,并没有直接回应张海媚的问题。
“孤的手段,岂是你能懂的?”
见纪天赐没有直接回答,张海媚倒是不慌不乱,在经历了一开始的惶恐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用一种非常冷静,乃至于冷酷的神态,喃喃低语。
“殿下你的手段,的确玄妙非凡。”
“依妾身有限的见识,无外乎是奇物、古仙法和邪神通这三种手段罢了。”
“殿下您是天潢贵胄,绝对不会和邪教产生联系,自然也不可能是邪神通。”
“那么只剩下奇物和古仙法两种选择。”
纪天赐见到张海媚居然还有心思,分析自己用了什么手段,发现她的秘密,不得不感慨,张海媚的心态,可真不是一般的女人。
“那你觉得,奇物和古仙法之中,哪一种才是孤的手段?”
张海媚低着头,继续认真地分析着。
“如果只是凭直觉的话,妾身认为,奇物的可能性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