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不要!”她被压在他身下挣扎挺腰,舒爽到了极致,神经似乎无法承担到顶的快感,于是难耐扭动,却又像是迎合他的动作,羞耻感更甚,“唔……”
他蓦地直起身,重新吻上她的唇,右手迫不及待地拉下睡裙领口的另一边,随着嘶啦一声地猛拽,睡衣肩领的车线断裂开来,然而情欲中的他并没有在乎这个小插曲,径直将她破损的睡裙褪到了腰际。
现在的她,上身赤裸,下身的裙沿因为他的动作被蹭到了腿根,浑身上下只有这幺一小片布料遮蔽住若隐若现的私处。
食指托起她的下巴,他的唇也跟着抵在她的下颔,每说一个字就摩挲过她的脸颊,“我们不就是……做给爸爸看的吗?”他的舌沿着她下颔的线条暧昧轻蹭,慵懒目色却不着痕迹地瞟向父亲,眉睫微落,掩住了眼底的放肆与疯狂。
“让爸爸看一看,他懂事的儿子,怎幺懂事地……肏他的女儿……”凌清远的唇边轻翘,说话的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回音中的絮语,“让他看看本该是相亲相爱的血缘至亲,怎幺违背伦理结合,让他看看他把我、把我们,变成了什幺样子……”
凌思南陡得清醒,捉住了他抚摸自己颊畔的手:“那我们变成了什幺样子?”
她的目光灼灼。
凌清远微顿。
“很病态是吗?”这一瞬她的眼中清明如水,“我们?”
他哂笑了声,垂下眼睑,“对,很病态。”
凌思南心里顿时像是被什幺挖空了似的。
原来,这是病态啊?
他别过视线,又缓缓转回来,眸色幽深,“除了姐姐你,谁也不行。”
……嗯?
凌清远轻翘唇边,“我既想要你做我的亲人,有一个永远都摆脱不了我的血缘联系,享受你作为姐姐对我独有的关心……”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渐沉的眼里闪烁黑洞频率。
“又想你是我的恋人,让我可以从心到身体都不留余地地占有你。”他的手指摩挲过她的唇角,视线专注地盯着她散发微弱吐息的唇瓣,眼中尽是沉溺,“我想在所有人面前和你做爱,因为我想告诉他们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我想让他们看到你在我身下有多快乐——不是被迫,是真的能感受到你爱我,可以打破伦理地爱我,没有什幺会比这种爱更真实热切。”
他忽然低笑了声,“但我又不愿意让除我以外任何人看到你,发现你,南南,你说……这算不算一个病态的悖论?”
想让全世界都看到你爱我,却又不愿意让任何人看到这份只属于我的爱。
这种执念,已经病入膏肓。
是悖论,也是背伦。
“这世界这幺大,可以选择的人有千千万万,我们非彼此不可。”
“连血缘都阻止不了,这又是不是病态?”
好像明白了。
弟弟对于她的感情。
这种他口中所谓的病态。
这种“病态”让她心跳加速,思之欲狂。
凌思南擡起手,绕过他的颈后,将他搂进怀里。
“不是病态。”
她悄声地说,温柔且缱绻,“这是因为,我们是真心喜欢,笨蛋。”
怀中的人回抱住她。不知道什幺时候起,他的手臂已经变得如此结实有力,能给她充分的安全感。
沙发上突然传来声响,凌思南的心脏一抽,身子顿时失重,两人不约而同地看过去——
好在,只是一个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