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宋鸣鹤才好奇,但又不愿显露搓搓鼻子,“那水是干嘛的?”
南迦勾起一抹笑,做出个安眠的姿势。送他一个美梦。
宋鸣鹤不明所以,但想到她现在说话困难,也不过多追究。打了个哈欠问
“还去哪里?”
南迦笑着摇头,一路悠哉的慢慢摇回家了。
回了家宋鸣鹤再撑不住,进屋补觉,进屋前指着南迦“没事别打扰我,但有事别一个人憋着。”
南迦这才闲下来。翻看着江总给她送来的资料。
顾家夫妻俩除了她这个女儿,还有个儿子,叫做顾千屿,是个病秧子,三天两头医院跑,医院就是他第二个家了,现在因为身体原因,在国外休养。
南迦皱着眉,看来她生身父母的子息劫出在这个弟弟身上?
又接着看其他的病例,顾家夫人早年还曾多次流产,都是无征兆流产,甚至有次腹中胎儿已经成形,但依旧流掉了。
后来顾长霖心疼夫人所以去医院做了结扎。
薄薄几册病例表,南迦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从表上顾千屿的生日掐着指翻来覆去的算了好几次。不是童子命格,为什么幼时多灾难。
算不透,南迦从小竹篓里翻出一只小小的龟壳。拿在手中晃了晃,里面铜板相击声音清脆悦耳。
她打算起一卦。
找了个四下静谧的时候,轻轻摇动龟壳,心里默念疑惑。
师傅说过,但有不懂,问尽鬼神。
龟壳摇动六次,小心抖出三枚铜板,突然传来一阵急切敲门声。“南迦,南迦。”许久不见的冯程在门外高喊。拢起的气氛被打断。
起卦在最后被打断,南迦叹气,看来是鬼神不肯解惑了。那还是有必要到顾家看看到底什么情况了。
南迦起身去开门,心里还是气恼,冯程最好真有急事,否则就让他有事。
打开门,冯程双手提满了东西,站阶下傻笑。见南迦开门献宝一样把手里的袋子提到南迦面前。
袋子里装的各色食物,不同的味道同样的美味,窜进南迦的鼻子里,刚才的气瞬间消了。
冯程很久没找南迦,因为之前的虐猫事件他小小露了把脸,在视频里为了猫哭的声澌泪下。又因为长相出色,让他有了人气,找他买卖房屋的人大增,这些日子忙都忙不过来。
昨天,宋鸣鹤要求让南迦搬出去时南迦已经拜托冯程给自己找个地方了。
今天冯程特地推了不少工作特地上门接南迦去新家的。
看见南迦颈上的淤青,冯程眸子瞬间沉下来,脸色阴沉。“那小子对你动手了?”
眼看要暴走了,南迦沉静的摆摆手让冯程先进来。
冯程进了门放下东西就要卷袖子干架。这才几天没见啊,一错眼的功夫就让人欺负成这样了。
嚷嚷着让南迦别怕,“哥给你撑腰,有啥你就说,哥给你摆平。”
南迦只得把昨晚发生的事打在屏幕上给他看。
“吵什么。”
宋鸣鹤松松垮垮的穿着一件睡袍,宝蓝色眼罩撩到脑门,头发糟乱的站在楼梯上。肚子里涨满起床气,冲到脸上,脸色实在难看。
可哪怕这样他那张脸依旧出色。
冯程正盯着南迦的手机屏幕。冷不防对方出声,循着声音往上看,见到个闹着起床气的金发美人慵懒的倚在栏杆上。对方美貌太盛,无形中把冯程刚才信誓旦旦的说要为南迦撑腰的气势压了一头。
“你是,哈尔?”
话音刚落,对方噔噔噔飘下来,伸出的手指快戳到冯程脸上了“你才哈尔,你全家都是哈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