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生日宴,所有人都尽欢。
在场的只有楚纤纤和博陵还是未成年,冯程没让他们喝酒。用了汽水代替。
楚纤纤鼓着腮帮,端着汽水生胖气。博陵坐在她身边端着汽水奉陪,只字不提他和人拼酒的往昔。
宋鸣鹤和冯程相陪,酒酣耳热,直到楚纤纤都觉得有些熏人的时候。
南迦摇晃着身子站起来。
坐上了回顾家的车。
楚纤纤拉住南迦“你现在回去,会不会受责罚,要不等你酒散了再说吧。”
她是真担心,南迦喝的东倒西晃,手软脚软的样子回了顾家怕不讨好。
冯程也担心,他没见南迦喝过酒,也不知道南迦的酒量。现在人看着好像有几分清醒,但也怕她吃亏。
南迦摆摆手,“哥,你喝了酒,给我安排车就行。”
然后附身抓住楚纤纤的手腕“我心里不痛快,要找一找别人的麻烦。你脸上的巴掌印散了,但疼是清楚挨着的。”
“你身边那两只豺狼我不动他们,留给你老子。他憋了这么久要人承受他的怒火。但,顾家那边我是不打算放过的。不论为你还是为我自己。”
楚纤纤遭这么一通绑架,其中顾千雅扮演什么角色她不知道,但她必然是掺和进去的。
巴掌落到脸上到底有多疼,南迦也要让顾千雅知道知道。
开车的是多年的司机,驾驶很平稳,南迦窝在后座昏昏沉沉地吐着气,整个车厢都弥漫酒香。
“到了,南迦小姐。”司机打开车门。
车在顾宅大门外停下,里面人不开门,开不进去。
酒劲这时上了头,浑身都燥热,南迦眯着眼道“砸门。砸不开酒撞进去。”
司机下了死力敲门,厚重铁门哐哐作响。
“撞。”
就在司机打算踩油门,铁门从里打开。
是胖婶开了门。
胖婶本就着急,南迦在晚会没有任何言语就消失了怎么都联系不上。
顾千雅小声说“是不是因为我在她不满意这场生日宴,所以所以才抛下满屋的人跑了。”
顾长霖勃然大怒,说南迦不稀罕顾家千金的身份以后就别回来。
从今往后顾家就只有顾千雅一个小姐。
晚会之后还让人到南迦的屋里要把她的东西全部扔掉。
就算有胖婶拦着,始终寡不敌众。
他们把南迦的东西都搜罗出来,看着摆在眼前的东西顾父顾母陷入一阵沉默。
除了林蔓送来的那身旗袍,似乎南迦房里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几本书两盏灯,几套衣服。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里似乎没有一样是顾家给的。
胖婶见南迦喝得满身酒气,当即上来扶她“南迦小姐,这是到哪喝这么多酒。”
胖婶搀着南迦想先将人引到自己屋里。
南迦的卧房现在一片狼藉。
南迦不答话,被搀着走几步看见了堆在地上的一堆东西,有点眼熟。推开胖婶走到跟前,哦自己的东西。
耸着肩膀捂着脸大笑。不要胖婶搀扶,转了方向往正房大厅去。
“顾千雅,你出来。”
南迦攀着栏杆一步一步向上,最先出来的是顾千屿。
他现在能扶着墙借着支撑物走上几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