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塔烈因邀请他上床,对,就是上床睡觉的意思。
“塔烈因……我们要在床上过两天两夜吗?”沈越愣了愣。
塔烈因没有回答,已经把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床单随着重力荡起一阵波纹。
一个吻落下来,滚烫又热烈的吻势,和昨晚的迷蒙完全不同,强硬极了,带着千军万马势不可挡的力度。
塔烈因捏住他的下巴,柔软的口腔被他毫不留情的横扫,抵进撩动,牙齿磕着牙齿也没有一丝停顿的迹象。
沈越抱住他的身躯,温柔地回应他,柔韧的舌尖刚刚触碰他敏感的上颚,略微试探,立刻感觉到身上的人身躯一抖。
塔烈因有些气恼,虽然是千军万马,抵不过人家一招制敌。他攻势更猛地掠夺吸吮他口中的空气和津水,总之把舌尖上一切能触及的地方通通碰瓷一遍,和他暴躁的性格一样。
沈越总是保持着不紧不慢的节奏,拨过他的舌头,尽心尽力地安抚他那躁动的唇齿,温暖的手心抚摸他的脸颊和耳朵,像爱不释手的珍品,拇指指腹轻轻摩挲他的耳朵。
塔烈因的耳朵顿时红得滴血,准备一较高下的吻势也败下阵来,被他的节奏带动,基本无力反抗,只能闭上眼睛任由他掠过自己的上颚,引起一阵敏感的瑟缩。
两双紧贴的唇齿缠绵不断,晶莹的口水牵连,他已经完全被沈越带着走了。
意识到这点的塔烈因总觉得很不满,甚至输不起地咬了咬他的舌尖,当然没有舍得用力,沈越不动了。
塔烈因觉得这样很好,正适合重新来过,于是抵进重来,沈越忍不住笑了,被塔烈因毫不留情地堵住了嘴巴。
一只大猫想当攻想疯了。
他的手抓住沈越卫衣的领口,轻轻一扯,两个人终于赤诚相见。
今晚外面的星星亮的出奇,办公室外巡逻的人员偶尔路过舷窗下,抬头看星星,元帅都好几天没见了。
听说办公室的信息素仪器已经裂开了几个,不知道是不是毒素发作了。
只怪办公室大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担忧的下属们完全听不见里面的声音,被另一种毒素发作的元帅喉咙里一声紧过一声,整个人颤抖,完全续不上气息……
巡逻的军人毫无所觉地恪尽职守。
办公室的那扇窗外面是无垠的宇宙,反正星星是能看见的。
当然最后还是一样的结果,在沈越温柔的攻势下,塔烈因红着脖子耳朵懒懒地跌在他怀里,除了身上的印迹变多了之外,除了腰更酸了之外,除了喉咙干烧之外,什么都没有改变。
确实是破釜沉舟,只是釜也破了,舟也沉了,被动词依然是他。
“这不可能……”咬住唇,塔烈因一脸阴沉地懊悔,活像被迫者,前提要忽略他紧巴巴地抱着沈越的姿态还有红红的耳朵,那么此刻的脸色还有几分说服力。
被子下,沈越侧身,趴在他身上的猫也被动着一起侧过去,他把阴沉的人环在手臂里,亲了亲他的额头,尽管如此,塔烈因的脸色没有好转。
笑意透过胸腔传到紧贴着的耳朵里:“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