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这手帕上的绣花一模一样。”卓氏看向她,“难不成,是司清撞见了你在宫中与旁人的好事?”
凤如倾越发地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先前,这荷包本就是旁人的,却也不知道竟然被瞧见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院子里头必定有吃里扒外的。
凤如倾转眸看了一眼夏竹,“你来说说。”
“是。”夏竹上前,“老夫人,这荷包被偷了,奴婢今儿个找了一日。”
“偷了?”卓氏冷笑,“这荷包乃是贴身之物,自然会好生收起来,除了你跟前亲近的人,谁敢动啊?”
凤如倾笑了笑,“看来,母亲对女儿跟前的人都很是熟悉啊。”
“我是你母亲,自然要多关心一些。”卓氏理所应当地道。
凤如倾轻轻点头,“这手帕与这荷包,说明什么?”
“这手帕上有毒,司清就是因为碰了这手帕才滑胎的,而这荷包又在这,想来是司清发现了你与外男苟且之事,你才借机要害了她。”卓氏信誓旦旦道。
凤如倾听着,倒也算是合理。
“这荷包母亲是从哪里捡回来的?”凤如倾问道。
“是在司清的院子里头。”卓氏开口,“她说,是你身上的。”
“哦。”凤如倾轻轻点头,“二妹妹滑胎了,如今身子正弱,还有这份心思?”
“毕竟,那可是她的孩子啊。”卓氏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母亲还真是悲天悯人啊。”凤如倾一脸地嘲讽。
卓氏见她是一点都不慌乱,她随即又一脸悲伤,“如倾啊,你为何要如此做?”
“母亲不是已经说了?”凤如倾淡淡地回道。
卓氏见她压根不在意。
“成王府那处追究下来?”卓氏盯着她。
凤如倾随即开口,“成王府便因这孩子,才会娶二妹妹的,如今不是更好?圣旨还未下,成王府那处也没了孩子,必定不会再娶她了。”
“可这孩子是你害死的啊。”卓氏忍不住道。
凤如倾盯着她,“母亲何意?”
她上前一步,“是想将这罪责推到我的身上,牵累了凤家?”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卓氏捂着胸口,伤心不已,“我这是担心你啊。”
“担心什么?”凤如倾淡淡道,“这掌心上的确有毒,不过呢,这手帕呢,并非是二妹妹给我的那条,她给我的在这呢。”
她说着,便将手帕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