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是沆瀣一气的,难保不会阴沟里翻船。”独孤鼎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凤如倾见他如此,便径自摇头。
“你是巴不得他们窝里斗呢。”
“这不是挺好?”独孤鼎浅笑道,“我这也好坐收渔翁之利。”
“渔翁之利?”凤如倾凑近,勾起他散落在胸前的一缕青丝,绕在自己的指尖,“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阴谋呢?”
“没有。”独孤鼎连忙摇头,“我可没有什么坏心思。”
“是吗?”凤如倾又慢慢地靠近。
朔惜雪突然咳嗽了一声。
凤如倾歪头看向她,“捂着双眼。”
“哦。”朔惜雪乖巧地萌上了眼睛,还不忘转了个身。
“还有我呢。”朔霖无奈道。
凤如倾这才规矩地坐直,盯着独孤鼎看着。
独孤鼎笑吟吟地看着她。
朔霖瞧着这二人,你来我往的,忍不住地感叹道,“待会,马车停一下。”
“就是。”朔惜雪也附和道,“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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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如倾慢悠悠道,“好了,不逗你们了。”
独孤鼎轻声道,“我当真没有什么阴谋,只不过觉得徐家捉了一辈子的鹰,反倒被鹰给啄了。”
凤如倾是看出了独孤鼎是真的一副看戏的姿态。
她也并未多问。
简而言之呢,此番徐家算是栽了一个大跟头。
夏家。
夏大老爷的脸色阴沉地厉害。
这可是他入京之后的第一个晚宴,而且,他如今的地位,自然是办的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了,却没有想到却是以这样的结果收场。
夏大老爷一个当当的宰相,反倒成了京城的笑话。
这让那些原本就对他看不顺眼的皇亲贵胄如何看待他?
自己的儿子行为不检点?
日后,徐家即便与夏家结亲了,可是,这样的联姻,任谁都觉得憋屈。
尤其是徐家。
毕竟,夏家如今的地位,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徐家的。
哎!
夏大老爷满心的憋闷,却也无处发泄。
他看着跪在地上这个不成器的儿子。
“父亲,二弟也太混账了。”夏大公子夏贺在一旁气愤不已。
“闭嘴。”夏大老爷厉声喝道。
夏鹭的脸上印上了不知多少个巴掌印,如今红肿的厉害,可是,他却不卑不亢地跪在那,腰背挺直。
“父亲,儿子自知犯下大错,还请父亲责罚。”夏鹭拱手道。
夏大老爷眯着眸子,打量着他,“还不将事情原委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