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正要出去,听见有两个人嘻嘻哈哈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的声音正是刚才的龟公华,而他嘴里说的和自己有关:那个小江到底是什么人……
听到这句,江牧野迅疾转身,钻到大号的隔断里,轻轻带上门,马上又听到另一个声音说,管他是什么人,反正许少那个二百五,就是给人骗的货,什么小江,估计也是个骗货,不过再能骗能有你骗的多么。
“嘘……”龟公华还很警觉,大声喊了句,有没有人啊,我是这里的经理,厕所失修……
当然江牧野没有开腔,整个并没有其他人。
“鹏华,瞅你那点出息,紧张个屁……”
“是,是,余总说的对……”
这个时候,江牧野悄悄打开了手机录音,放在了水箱的上面,他觉得这两位一定有什么阴谋,为了避免暴露,当然最重要的他可不想窃听的时候,要蹲在马桶上,所以干脆进了画境。
深深吸了口吊兰附近的空气,江牧野心中感叹,以前经常从寝室的厕所跑到画里,现在又从酒吧的厕所跑进来,看来不同的极端总是最近的,不是没有道理。
此刻是画境的清晨,和外面的时间完全不同,天气还有些凉,江牧野觉得精力挺充沛的,就绕着山谷跑圈,两圈过后,身体就热乎起来。来到潭边,喝了几口飞瀑之水,回到小院之中,看见第二批豆角已经成熟了,不过只剩下了根茎,能吃的都被咕咕给吃完了。
看样子,还得继续种上一批,仍旧是豆角。准备带回家的青菜还是等到回家的当天下种吧,省的收不及时,被咕咕当做口粮给吃个精光。闲来无事,只能傻等,最舒服的地方还是那株吊兰的附近,躺在草地上,悠闲自在。
也不知道画境中的吊兰花生命周期是多长,他查过吊兰的资料,只有在冬季12摄氏度左右才抽叶开花,现在画境里是深秋,外面也是中秋,都不是开花的时节,这株吊兰却一直保持着盛开的状态,实在不可思议。
眯瞪了这么一会,忽然耳边传来叽叽的声音,江牧野没在意,不过这声音越来越真实,让他猛然反应过来,应该是咕咕回来了,心中顿时大喜,立即睁眼起身,四面一看,却什么也没有,冲回院子里,也不见咕咕的身影。
喵的,不会这么变态吧,思念咕咕居然出现幻听?江牧野十分郁闷的时候,又听见了叽叽的叫声,非常清晰,就在耳边。
我靠,什么玩意儿?江牧野不动声色,安静了一会,猛然转过头来,一个绿色残影从眼前一晃而过。
虽然没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但是江牧野肯定有一个和咕咕体型差不多的东西在他的脑袋后面,他只要一转头,那玩意就赶紧跟着转,所以一直看不到。
嘿嘿,试试身手也好。江牧野的反应度和以往早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他继续装成垂头丧气,没有现任何的样子,接着突然双手同时向脑后一抓,可惜还是一下子抓了个空,不过他明显感觉到有一股风,显然那东西向后躲开了。
不会是咕咕吧?江牧野越想越觉得奇怪,于是任凭脑袋后面的那玩意跟着不去理会,快跑回了小院子,提起锄头,就要把刚才下种的豆角都给挖了,做出要把这块地给整平了的样子。
“叽叽,叽叽……”
这一招果然有效,那绿色的玩意猛然从脑袋后面蹿了出来,停在身前,一双肉滚滚的小手伸开,做出阻拦状,圆嘟嘟的脸上露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不是咕咕还是谁。
你,你是咕咕?江牧野不敢相信眼前的情景,咕咕非但没有成为产后的肥婆,背上还多了一双叶状的翅膀,半透明的,叶子的纹路也清晰可见,非常漂亮。就靠着这双翅膀,咕咕悬停在江牧野的身前,一动不动。
叽叽……,咕咕猛点了点头,一脸无可奈何的委屈模样,那意思是让江牧野不要废了这块地。
哈哈哈,江牧野把锄头甩在一边,大笑着伸出手,咕咕一个没注意就给他抱住了,自由了很多天的小脑袋又一次陷入了江牧野的蹂躏,不过这次咕咕没有抗议,像是非常开心的样子,在江牧野的脸上不停的噌啊噌啊。
你不是怀孕啊,直到咕咕的口水都要滴下来的时候,江牧野才想起这么一问。
咕咕的脑袋如拨浪鼓一般摇了摇,接着叽叽的窃笑,然后十分得意的指了指身后的翅膀,做了一个洗澡的样子。
“脱皮吗?”江牧野早就习惯了咕咕的手语,立即理解了她的意思。咕咕听了,就不停的叽叽的点头。
神兽进化,我的个天哦。怎么感觉这画境根本就不是人应该呆的地方,江牧野的内心又有了第一次刚进画境时候的好奇,那种神秘感再次遍布全身。
咕咕用小肥手指,指了指院子外面。
难道是回报来了?江牧野大乐,心说当奶爸就是有好处,希望这次别是那种西红柿,吃了以后头痛欲裂。
跟着咕咕一阵小跑,看着这小家伙的飞行度,绝对想不到当初她可是那个只会在地面上挪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