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把我的理论,都要回来了。没有再给约翰。即使比赛输掉,也没关系。我不在意约翰。我现在不会挨打。”
艾尔利特看了他一眼,鼻音重地尤其明显。
“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百分百的胜率!”
俄布呆了一下,恍然大悟后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文件。
艾尔利特火气更大了。
他戴上帽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的身后,俄布慢慢靠在墙边。
他觉得对不起他的学生们。
都是因为他,他们才会选择这个比赛。
他其实并不在乎自己名声是好还是坏。
他没有几个朋友,也没有家人。
他曾经有一个父亲。
他现在找不到了。
俄布伸出手,透过手指间的缝隙看被隔断的阳光。
他想记起他当年昏迷前最后见到的那个场景。
他想看清,他认定的父亲眼里,对他有没有一点点的爱。他认定的父亲,有没有那么一刻真正把他当成了儿子。
他记不清了。
——
休特比赛发挥的很好。
他在抢答环节虽然漏了几道题,但总体上分数和第二名又拉开了差距。
现在来参赛的小队越来越少了,观众席也就空荡荡了起来。
所以休特听到的加油声回荡在整个体育馆里。
休特看着台下举着横幅兴高采烈的他的队友们,泛起一个真心的笑。
尽管他晚上就要和他那生母一起去参加虚伪的宴会,他也觉得开心。
他现在不会再把母亲的话当成真的,但那并不代表她说的话不伤人。
他汲取着队友们的感情当成自己活着的养分,又怎么能让他们受到任何可能的伤害——
休特笑着和他的队员们拥抱。
让他再沉溺一会儿吧。
当做他之后的疼痛中可以拿出来回味的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