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顾问】的脸色突然变了。
“怎么会这样?”【他】猛地站起身,一脸不可置信地往后退,“你做了什么?”
“呵呵……”顾问露出了阴险的笑容,“很有意思吧。”
“什么时候?”【顾问】明显在思考着什么,【他】挣扎了一会儿,不可置信地说道:“你……让自己被【我】数据化了?”
“真可惜啊。如果不是匕首不在【你】这里的话,【你】应该根本不会尝试将我数据化而是会直接下手,那么作为【你】的傀儡之一与你连接在一起的我,应该也能带着你一起下地狱了。”顾问脸上带着灿烂的微笑。
【顾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身上的数据化有【我】的代码?【我】绝对没有对你进行过数据化,你也不可能做到修改【我】的记忆!”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方法罢了,以你的计算能力再想几秒应该也能想到。你不是能修改世界规则让全世界的其他人变成杀人狂吗?”顾问用肩膀撑着自己跪着直起身体,“我只不过在你修改的规则上增加了一点。”
“很有趣,不知道是世界规则会查看是否偏袒自己还是什么原因,我试着将世界规则改变为全部人都被我数据化,但所需要的算力高得吓人,哪怕只将你的傀儡解放或者只让你的数据被我入侵也需要惊人的算力,但只将我和使徒两人被【你】数据化所需的算力却小非常多,难怪你会选择让除了我们以外的普通人有几率变成杀人狂这种对双方都没什么偏袒的规则,当时让我的存在消失想必消耗比这个还大吧。”
“至于匕首的真假……我从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的思考方式像数据一样理智到有些无趣,你不可能让自己的傀儡拿着真正的匕首免得失手把自己玩死,猎人使徒手上那个才是真正的匕首,因为那三个人都没被数据化而是维持着自己的意志。”
“当然,这些计划使徒也是知道的哦。”顾问露出计划得逞的笑容,“无论是他被猎人使徒他们用匕首杀死,还是他会夺过匕首插入自己的胸膛……我们总有一个人能带上你一起永远死亡。”
他妈的……他妈的……他竟然真能疯到这种程度。【自己】在刺客顾问身上安放的监控随着刺客顾问的死亡也已经失效,要赌一把猎人使徒不知道匕首的效果用斧和剑杀死使徒吗?但就算他真的能做到对现状而言也没有什么意义,这两家伙的命已经和【自己】绑定,将顾问身上的数据化逆转也不是短时间就能完成的,等解除顾问身上的数据化再让猎人使徒过来用匕首杀死他……
【顾问】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头一次展现出了失态,舍弃身体变成数据后【他】从没想过自己会面临【死亡】这个局面,【他】应该是最安全的那个看客,也是基于这个前提【他】才能极其冷静地观赏和操控整个局面。
没有人能杀死【我】,即使是{我}也不曾做到过!【顾问】抓着脸高速思考进行着抉择,最后决定让医院附近的傀儡冲进医院将解药砸碎,将世界重置!哪怕骨先森会复活,至少顾问和使徒身上的数据化会在重置下消失,如果猎人使徒真能用匕首杀死使徒,那么一切都是完全值得的!还是自己的胜利!!!
“【我】才是最后的赢家!!为了改变世界规则消耗掉所有算力无法变身的你在世界重置后又有什么用处!我会抢在骨先森反应过来之前先找到她,让猎人使徒用匕首将她彻底杀死!!”【顾问】狂热地嘶吼着,无论如何【自己】已经彻底活下来了,保险起见【他】甚至毁掉了自己几乎所有的傀儡,免得使徒真的赢了猎人使徒夺走了匕首。
只要自己的本体不被发现,那么这个轮回自己就还能存活!
视野随着傀儡的毁坏逐渐扭曲,变成了本体的数据光球所看到的室内。在世界重置前的那一段时间里,【他】操控本体带着两个最后的傀儡跑到了最安全的地方,确保在世界毁灭之前顾问他们都无法找到这里。
“所以才说,你的思考方式真是像数据一样理智到有些无趣。”熟悉的声音在光球背后响起,【顾问】感觉鸡皮疙瘩爬上了自己并不存在的脊背。
骨先森的手按上了光球的身体,【顾问】明显感觉到她做了些什么,但自己身上却没发生什么变化。
“你……怎么会在这……”【他】僵硬地说着,却在话说一半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什么。
“你猜猜我趁着身上的监控被屏蔽的这段时间里跑去了哪里?”骨先森笑眯眯地说道,“我会在这里,就说明我在得知{顾问}释放炼狱变的那一刻就知道【你】马上要改变世界规则,知道【你】之后一定会主动重置世界,知道……【你】一定会来到这里。毕竟世界规则被改变的期间时间还是继续走着的,如果【你】的目标下降到只是为了活命,那最理智的方法肯定是选择离使徒的位置和医院这个我们所知的最后有【你】踪迹的参照物的位置最远的地方待到世界毁灭——也就是这里。”
【顾问】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只是个数据光球的【他】根本做不了什么,只能操控身旁最后两个傀儡向骨先森发动攻击,试图让她重伤进入下一个轮回。
“来不及了,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骨先森带着灿烂的微笑抱着一个数据块向后退去,另一只手从腰间拔出了火枪,对准了自己的头部。
“下次,就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血色的烟花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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