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红霞悻悻的道:“行了,关门吧,三年前诬陷陆长青耍流氓,我都快吓死了。
你是不知道,进派出所,见了那些戴大檐帽的,我的腿直发抖。”
李福林妥协了:“好吧,你等我,我锁上门,马上回来。”
接着录音机里响起锁门声,
随后李福林道:“老婆,我来了!!”
李福林灵醒了过来,不能让陆长青继续播放了,冲向陆长青:“停,停下来,不要播放了。”
张放立刻冲到陆长青前面,拦住了李福林。
陆长青冷冷的道:“你说不播就不播吗?
我不但要播,还要播十遍,百遍,千遍,万遍!
不但要在厂门口播,还在你家门口。
让所有认识你的人都知道你的德行。”
李福林听得恐慌不已,这种东西播放出去,他以后怎么见人,这一辈子就彻底毁了。
想冲过去把录音机抢过来,任凭他怎么努力,都闯不过张放的阻拦。
最后彻底崩溃了:“陆长青,别播放了,求你了,求求你,放我一马吧!”
陆长青冷冷地看着李福林:“放你一马?
陷害我入狱的时候,你可能想过放我一马?”
这时候,到了下班时间,啤酒厂的员工像是河水一样涌出了大门,当他们看到这边的情景,全部围拢了过来。
录音机里还在播放,传出一只公猫,一只母猫喵喵叫的声音。
公猫像是跟母猫有八辈子解不开的仇恨,各种脏话往外飚,仿佛是要把世界对母猫对恶毒言语攻击,还有最启齿的谩骂全部喊出来。
这些仿佛成了助兴的战歌。
母猫一直喵喵喵地叫,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抑扬顿挫,咿咿呀呀。
啤酒厂办公室里走出许多领导,科长孙建昌见到这种情况,看向一旁的赵海涛:“厂长,这个陆长青也太不像话了,他只顾个人的小事,啤酒厂的名誉全被她毁了。”
赵海涛眉头紧锁:“这个事情不好办。
但有一点,一定不能让他这么闹下去。
这事情传出去,啤酒厂名誉彻底扫地。”
两个人小声地商议。
李福林见陆长青仍然不管,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陆长青,我求你了,关了吧!
不要再播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