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青愣住。
这身材!
这肤色……
陆长青点点头:“不错!”
王晓红眼角露出一丝笑意,妩媚地看着陆长青,就像是自己手里有个棉花糖,冲着一个爱吃糖的小孩子问:“我白吗?”
陆长青冷声道:“挺白,不过你已经掉进了污泥坑里,就算是洗得再白,我还是怕脏了手!”
明明已经下海捞金,再白还是让人厌恶。
陆长青说完,直接从旁边大步离开了房间。
王晓红笑容凝固。
原来是嫌弃自己做陪舞!
急忙转身冲陆长青喊道:“我可以不做,从今天永远不踏入舞厅。”
嘭~
一声巨响!
房门关上了。
王晓红吓得一激灵,看着关闭的房门,眼泪滑落,浴袍都扔了,把自己最后的本钱都展现了出来。
没想到竟然被置之不理!
一直追求嫁个有钱的男人,今天是离得最近的一次!
自以为最珍贵的,却被人家弃之如敝屣,眼泪一瞬间流出,心中充满苦涩和悔意。
陆长青一出房间,就感觉身上轻松了许多,浑身洋溢着喜悦,似乎为自己经受了诱惑而庆幸。
可惜此时萧青竹不在跟前,如果在的话,就可以告诉她:“路边的野花没有采!
我做到了!”
仔细想想,这种事还真不能告诉萧青竹,这事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自己三年牢狱之灾,萧青竹不离不弃,自己这点事似乎不算什么。
收拾心情,到隔壁,与马在坡,闫格几人离开了房间,赶往朱雀路。
朱雀路在省城特别繁华,这条路上有五个工厂,十所大学,有一个体育场,图书馆,还有蔬菜批发市场。
更重要的是这条街上还有桑塔钠的售卖点。
陆长青领着大家去蔬菜市场,去里面的早餐摊点吃饭,九点下火车,到现在还没有吃早餐。
找一个卖小笼包的摊点,冲着老板喊了一声:“老板,十六笼包子,八碗馄饨。”
这一声喊引起周围许多人转头看了过来。
老板有些不好意思:“我可不是老板,咱就是一个卖包子养家糊口的,你说的老板都是挣大钱的。”
陆长青知道老板这个词这两年才流行,就像是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见到女人喊美女,见到男人喊帅哥一个意思。
不过那个年代人都脸皮厚,或者说自信。
不像现在的人这么脸皮薄,喊一声老板都要客套一下。
于是笑着道:“你就是包子摊的老板,自己出本钱,赚的钱都是自己的。
想出摊就出摊,不想出摊就休息,多自由!
不用谦虚!”
包子老板端着小山一样高的包子笼屉走了过来:“哪有你说得这么好,我可不敢休息,休一天老顾客就没地方吃早餐了。”
闫格见端来这么多包子,对陆长青道:“这么多吃不完,一人一笼就可以了,早餐垫个肚子就好了。”
马在坡也在一边劝:“不用买这么多,一人一笼就行了。”
陆长青笑着道:“吃,一人两笼,都吃饱,一笼不够,让老板继续往上端。